因為他現在依舊，對某些事情有些不太明白。
徐方冷冷的說道。
“這麼說來，這不是因為我太無聊了是嗎？”
人工智慧連忙點頭。
這諂媚的態度，與剛才面對徐方那自信又欠扁的表情，完全是判若兩人。
“不是不是，我沒有這麼說過。”
徐方冷著臉。
“那麼你是什麼？不是說是我創造的？怎麼又是影子從資料庫中，隨機挑選的？”
“你這說話前言不搭後語啊！”
徐方這質問的態度，也瞬間讓人工智慧明白了，什麼叫做如履薄冰。
他整個人戰戰兢兢。
看著徐方的樣子，不由得有些膽怯起來。
但要是自己現在不解釋的話，恐怕這位徐方大爺心情不好的話，自己依舊得完蛋。
他接著對徐方解釋道。
“是這樣的，您先是創造了輪迴系統。然後又創造了很多的人工智慧。”
“而這些人工智慧裡面，影子是您最得意的作品。”
“創造完影子之後，您創造了我。”
“但是您並沒有創造完，只是給了我一個外形，然後沒有真實的生命。”
“影子活了之後，也沒打算將我復活。但是這段時間，蒙德戴茜的記憶，跟系統出了差錯，於是我就被安上了蒙德•戴茜的晶片。”
“而蒙德•戴茜也終於從輪迴系統之中解放了。”
徐方現在的表情，才稍微有些好轉起來。
這人工智慧看到徐方的表情有了緩解之後，他也長舒一口氣。
只不過，徐方見他送了一口氣的表情，心裡有些不滿。
他死死盯著這人工智慧。
而就是徐方這一眼，瞬間又讓人工智慧感覺到了恐慌。
他這下算是終於明白了，那些長久的陪在影子身邊的其他人工智慧都是怎麼樣的存在了。
“好了，我知道了。”
徐方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
但是並沒有讓他離開這裡。
徐方只是需要時間，進行消化一下現在的狀態跟線索。
從這人工智慧的說法。
加上自己那不可靠的夢境。
徐方漸漸的理出了一條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