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相愣了愣。
恩公果然神秘的很。
這就知道了?
他露出不羈的笑,然後回了句:“我去看看。”
白淵道:“林小玉手上有一個人偶,如果遇到,不要毀了。”
無相也不問為什麼,只是道:“知道了...”
說罷,他大踏步往前走去。
身為捕頭,不可能這種時候還逃跑,然後回去再調兵包圍金雀山莊什麼的。
而他本身的特性,註定了他適合孤身戰鬥。
白淵也同樣如此。
無相走了兩步,側頭,鄭重地道了句:“此戰兇險,恩公...多加小心。”
“你也是。”白淵回了句。
無相深深看了一眼這劍客,舉了舉手中酒壺,笑喊道:“大冰坨子,回去了請你喝酒!不報銷,喝到我傾家蕩產的那種!哈哈哈!”
說罷,他身形便漸漸隱沒,消失在了凌晨的黑暗裡,再無法被人察覺。
...
...
此時...
黑暗的地下密室裡。
一個個披著灰色帶兜長斗篷的人形,正如面壁般詭異地對著牆壁。
牆壁的邊緣攀援著古怪的蔓藤狀的植物。
那些植物不僅古怪,還很古老。
它們古老的仿如沉睡在人類文明還未出現之前的世界裡,在影影霍霍的神秘宗教祭祀裡透著血腥和蠻荒的意味。
此時...它們猶然長眠於黑暗之中,未曾甦醒。
而在它們宛如觸手般蔓藤上,還有一個個緊閉的“傷疤”,好似是沒有睜開的瞳孔,又好似是沒有綻放的花。
刷刷刷!!
一個個人形驟然從斗篷中伸出兩隻枯蠟般的瘦手,雙手平展,手掌上則是託著把開了血槽的祭祀匕首。
“偉大的神明~~”
“偉大的神明~~”
“偉大的神明~~”
聲音嗡嗡而語,充斥著怪異和一種不屬於人類世界的邪惡意味。
仿是感受到他們的虔誠,遠處黑色神龕上的詭異蠟人笑的更歡。
再遠處。
金雀懸於荊棘之中。
管家王四垂首而立。
而女人則是抱著一個“嘎巴嘎巴”嚷著的人偶娃娃,端坐中央的大椅。
月色挪移,側邊映照出她的側臉輪廓...
這...正是林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