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你怎麼看?”
白淵起身,淡淡道:“走。”
無相:???
再看時,那高冷的劍客已經走出了門。
他抓著劍,給人一種沉穩如山的安全感。
無相挑了挑眉和鬍子,心底暗道:“恩公,可真是又穩又冷!”
可當他走到門外,卻發現白淵停下了腳步。
無相好奇地看過去。
白淵冷冷道:“走前面。”
無相覷眼看著他,然後“哦”了聲,大踏步往前,開始領路。
...
...
黑暗的區域。
月光只照五分之一。
其餘的陰影裡有神龕上的微笑蠟人,牆角的古怪植物,被荊棘擁抱的籠中雀...
端坐中央大椅的女子背對著月光,她手掌攤開,內裡顯出一隻“嘎巴嘎巴”咬著嘴巴的人偶。
忽地...
她頭頂傳來腳步聲。
緊接著,腳步聲頓住。
天花板上的一塊巨石開始挪移,繼而露出個供一人行走的過道。
管家王四從中一躍而下,站定在女子面前道:“莊主,那個劍客又來了。”
王四說這句話的時候再無昨日的輕蔑,而是透著一股凝重。
女子厲聲道:“你不是說他連八品也未入麼?!
那他為何能連斬兩尊蠟像,而且...而且還能一斬而焚,使得那兩尊蠟像徹底死去,再無恢復可能!!!?”
王四低垂著頭,不言不語。
之前他還說那劍客“可笑,可憐,可悲,不知天高,不知地厚,不知死活”,現在那劍客卻是隻出一劍,便讓他莊中的七尊蠟像去了兩尊。
這等實力,實在是恐怖如斯。
說來說去,真正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竟是他自己。
不過,王四絞盡腦汁,也未曾相處末山縣哪兒跑出來的這一尊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