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沁也是聰慧,想了想便明白了華妃的意思...
她訥訥道:“若是,短時間沒有那足以殺死對方的無關之事呢?”
華妃笑道:“那就造一件好了,這陰詭風雲裡,本宮撥撥手指就能要了這些小傢伙的命。”
曹沁只覺此時的娘娘有些可怕,愣愣道:“怎...怎麼做?”
華妃看了看天色道:“現在還早,你能取到呂匡寫的字嗎?信件更好。”
曹沁想了想道:“呂匡身份一般,此時又在學宮中,要取他的字易如反掌。以前我常幫老爺子做這種事,看完了我還能幫送回去。”
華妃道:“我去馬車等你,你想辦法速速取來。”
曹沁恭敬道:“是...”
...
...
時間推移。
暮色時分。
馬車中,華妃已經熟練地模仿呂匡的字和措辭寫好了一封信。
信是給靖王的,內容大抵是呂匡說自己在呂家不得重用,想要投奔靖王,故而刻意挑撥弘王和六皇子之間的矛盾,點燃雙方戰火以讓靖王坐收漁翁之利,以作為投奔的禮物。
華妃顯然是個中高手,別說字跡模仿了,就連所有的小細節,甚至一些小習慣,全部把握到位。
她把信交給曹沁道:“呂匡若有異動,你把這信塞給他呂家的對頭去,唔...本宮再與你說說塞的小技巧。”
曹沁:......
“請娘娘賜教...”
...
...
當晚。
呂匡彙報了屠六子是妖,並且細說了六皇子居然出面準備保他的事。
呂家暫未輕舉妄動。
呂匡繼續添油加醋,開始表現。
兩日之後,一封信在恰當的時候被送到了呂家高位者手中。
呂匡儘管爭辯,可卻沒用,他被迫離開皇都,返回老家去了。
然後,又在半路被未知身份的蒙面人無情地截殺了,繼而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人間。
甚至之後連呂家本家的人都還以為他心中苦悶,隱姓埋名去了其他地方。
這是旁話,暫且不提。
...
...
次日,七月十一,早。
白淵遵從組織的安排,在教坊司醒來,
醒來第一句,他喊了聲:“我想聽曲兒”。
息紅影匆匆而來,便來為他撫琴,白淵喝著美酒聽著曲,同時裝著很傷心的樣子。
這邊的事做好了,
下一步,就是遵從皇上的口諭,前去教坊司遵循墨孃的安排。
昨天下午,墨娘也得到皇帝的口諭了。
她雖然很不想教這位六殿下,但卻也不敢違背皇上旨意,於是就讓六皇子選“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