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說:“當然看到了,低眉順眼,像是鬥敗的公雞,都不敢正眼瞧鄭好呢!”
許暢說:“誰說不是呢,看到他們綁著繃帶的胳膊,最近積壓在胸中的惡氣一消而散,真是讓人感覺解氣啊。”
張海說:“打掉他們的胳膊,折斷他們的骨頭,他們能不老實屈服嗎,鄭好這次的確是幹了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
許暢說:“鄭好以革命的暴力對待反革命的暴力,他們不服不行啊!”
張海說:“是啊,對待敵人就要使出霹靂手段,以秋風掃落葉般的氣勢,壓倒他們。明顯看出這幾個傢伙眼神裡對我們鄭好充滿了恐懼。”
鄭好對張海說:“你好像看錯了,他們眼神裡有憤怒,有著野狼一樣兇狠。恨不能吃掉我。”
張海說:“借給他們幾個膽也不敢吧,實力根本不濟,再打也不是你的對手。只不過是以卵擊石,再敢惹你就擰斷他們另一條胳膊,看看他們到底服不服。”
鄭好苦笑了,說:“再擰斷人家胳膊,那可真要犯法了。”許暢點點頭說:“也是,得饒人處且饒人。”
張海哼道:“饒人,想當初他們可沒有饒過我們。鄭好,你什麼時候再去修理他們,讓我也跟著去,我也要過把癮。”
張海氣勢洶洶,躍躍欲試。
就在這時候,丁大兵匆匆來到鄭好身邊,他把鄭好拉到一邊,焦急地說:“鄭好,據我所知,丁老大他們花錢僱的黑社會這兩天就要來學校找你呢。”
鄭好說:“我知道了,大兵,謝謝你再次通知我。”丁大兵說:“鄭好,你要好自為之,來的都是社會上的狠角色呢。”
鄭好說:“有很多人嗎?”丁大兵說:“兩個人,都是黑老大濤哥手下身經百戰,見血就紅眼的角色,你最好躲躲吧,不行就回家,好漢不吃眼前虧!”
鄭好淡定地說:“謝謝你再次通知,我一定會早做準備。”
丁大兵離開時候叮囑說:“可不要洩露是我說的。如果讓丁老大他們知道了,我就慘了。”鄭好點頭。
回到宿舍,許暢湊過來問:“剛才看到丁大兵鬼鬼祟祟把你拉到一邊,嘀嘀咕咕得說什麼呢?”
鄭好說:“一點小事情!”張海說:“什麼小事情,我們是朋友,有什麼事情如果瞞著我們可就不是真朋友了。”
許暢說:“是啊,看他神秘兮兮的表情,到底說了些什麼啊?”
鄭好猶豫一下,說道:“我說了,你們不要隨便說,把丁大兵出賣了可不好。”
張海說:“操,我們是朋友,丁大兵棄暗投明,我們肯定不會出賣他。”
鄭好感覺張海說的有道理,就說:“丁大明花錢找了黑社會。”“什麼,黑社會?”張海跳起來。
鄭好繼續說:“他們要來學校找我麻煩。”
許暢瞪大了眼問:“哪裡的黑社會?”鄭好說:“好像是一個叫濤哥的。”
張海長大嘴巴,半天才說:“濤哥,我知道,這絕對是個心狠手辣的傢伙,據說打架狠著呢,前幾年因為打架把人家的胳膊砍掉了,曾經蹲過五年牢,出來後再次打架致人殘廢,又蹲了幾年。是個不要命的主,名副其實的煤城黑老大,勢力強大。黑白兩道通吃”。
許暢說:“黑社會都來了,太可怕了,鄭好你趕快躲一躲吧!”鄭好說:“我想過了,既然想找我麻煩,躲了初一躲得了十五嗎?”
許暢說:“總不能向槍口上撞吧?”
鄭好拍了拍許暢肩膀說:“我心中有數,現在就是想做個縮頭烏龜,人家也不允許。”
許暢說:“小好,這些傢伙都是些惡棍無賴,打架不要命,我看我們還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回家避避風頭的好。”
張海說:“鄭好,我早感覺他們絕不會就那麼容易善罷甘休,現在看來我的感覺是正確的。他們是黑社會,是一群人,而且你在明處,人家是在暗處,現在我給你個建議,馬上轉學離開,否則你會很慘。”
鄭好說:“都是命一條,他們能把我怎樣?”
張海說:“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丁大明是什麼人,要錢有錢,要勢有勢。你與他們鬥,豈不是以卵擊石。”
許暢說:“還是躲躲好。”鄭好道:“逃避問題不是我的性格,既然暴風雨來了,那麼就讓我在暴風雨中戰鬥吧。”
張海搖頭嘆氣說:“看樣今天我又得搬家了,所謂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我不能在這個宿舍呆了,大禍馬上就要臨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