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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在學校 65 傷寒論麻黃湯下 (2 / 2)

想及此處對傷寒論,對寫傷寒論的張仲景的崇拜之情油然而生。

十一點三十,鄭好拖著疲憊的身子來到學校。剛推開宿舍門,迎頭撞上張海。

張海說:“鄭好,你闖禍了。”鄭好有氣無力的問:“怎麼了?”張海說:“你看看吧,許暢吃錯藥了。”

許暢此時穿著一條短褲,在屋裡又跳又叫。旁邊徐曉宇正在拿著衣服追著給許暢穿。

鄭好問:“你怎麼了?”許暢說:“心裡煩,煩的很。胸口還是悶得厲害,就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鄭好問:“你喝麻黃湯不是說挺好嗎?”許暢邊捶著胸口邊說:“當時感覺是挺好啊。”

鄭好問:“出汗了嗎?”許暢說:“要出汗就好了,一點汗也沒有,憋的特別難受。感覺身上毛孔好像被堵著,特別不舒服。”

張海說:“我早就說過了,中藥可以治病嗎,不能,你們就是不相信。現在好了,吃了中藥,不光病沒有好,人都瘋了。”

許暢說:“鄭好,你說麻黃湯禁忌症那麼多,是不是我觸犯禁忌了?現在,我太難受了,感覺胸口快要炸開了。”

許暢面紅目赤,手舞足蹈。顯然難受異常。

鄭好說:“按說不會,你的身體比我好,我喝那麼多藥都沒有觸犯禁忌,你喝那麼少,劑量比正常還要少一些呢!”

張海說:“你肯定用錯藥才讓他瘋了。”

鄭好說:“明明就是麻黃湯的症狀,喝了病應該好呀,怎麼會這樣呢?”

許暢說:“感覺屋太小了,悶的難受,我要出去。”張海說:“你這赤身裸體的,起碼得穿件衣服再出去呀,這不是讓別人笑話嗎?”

張海雖然晚上搬到隔壁宿舍睡覺,但是中午還是在這個宿舍午休。並且以這個宿舍人自居。

徐曉宇擋著門焦急地問正在陷入思考的鄭好:“鄭好,快些想辦法呀,外面這麼冷,出去還不凍壞了呀。”

就在這時許暢突然轉身說:“衛生紙,快,衛生紙。”張海莫名其妙說:“現在應該去醫院,搞什麼,要去廁所嗎?”

正在這時,許暢突然鼻血狂噴。張海猝不及防,被噴濺了一臉。

張海驚恐的叫起來,喊道:“操,這可能是埃博拉,超級傳染病。”

徐曉宇問:“什麼埃博拉?”張海已經來不及回答,不敢再停留,狂奔出去找水管,放了水拼命沖洗臉上的血跡。

他腦中一片空白,埃博拉,感染上埃博拉了,這回自己恐怕是真的要完蛋了。

徐曉宇拿了衛生紙要去給許暢堵出血。鄭好搶過衛生紙,說:“不要堵,讓他出。”

徐曉宇看著出血不止的許暢,擔心地說:“這樣下去,會不會把身上的血流乾。”

鄭好說:“不會,等到出血停止,許暢的感冒就應該好了。”

五六分鐘後,許暢果然出血漸漸停止了。人也慢慢安靜下來,再不像剛才坐立不安。

許暢說:“鄭好,真是奇怪,雖然出了這麼多血,可是我一點也不感覺難受。竟然很舒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鄭好說:“傷寒論中說太陽病,脈浮緊,發熱,身無汗,自衄著愈。”

許暢說:“我淌鼻血的事情,傷寒論也預言了,這太神奇了”。

他躺在了床上問:“你剛才說的什麼自衄著愈什麼意思?”鄭好說:“意思是,得了你這種感冒病,發熱身上沒有汗,倘若鼻子出血,病也可能會好。”

許暢說:“不是感冒了出汗,病才會好嗎?”鄭好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鼻子出血代替了出汗呢?”

許暢說:“不管怎樣,現在胸口不悶了,心裡也沒有那麼煩躁了,好像好多了。”

徐曉宇問:“剛才張海說埃博拉是怎麼回事呢?”

鄭好說:“埃博拉是一種十分罕見的傳染病,1976年在蘇丹南部和剛果的埃博拉河地區發現,由此而得名。引起人類產生埃博拉出血熱的烈性傳染病病毒,死亡率很高,在50%至90%之間,是當今世界上最致命的病毒性出血熱,感染者會體內出血、體外出血而死亡。”

徐曉宇聽了咂舌不已,說:“太可怕了,許暢應該不是吧?”許暢說:“當然不是,什麼埃博拉,我現在好多了,就是感冒。”

張海洗臉後仍然不放心,擔心身上還有殘存的病毒。就又跑到包打針那裡買了一瓶巴士消毒液。在身上洗了又洗,擦了又擦。最後才帶著一身的消毒水味回宿舍。

他不敢貿然進宿舍,在門口探頭問:“喂,許暢去沒去醫院。”

許暢躺在張海床上說:“沒有,我要把你傳染了以後再走。”

張海氣急敗壞地說:“這個宿舍我真的是不能再呆下去了,一刻也不能了。打架、瘟疫、埃博拉什麼都有。這是世界上最危險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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