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旗識趣,自己該退下了......
傅清歡特別不理解的看著戰如塵,說:“你說你這是做什麼?自己的傷自己不護著點兒,還變本加厲的捏?嫌自己活得久?”
“你為什麼不照顧本王?”
“你不是有人照顧嗎?柳如煙會照顧你的呀,而且嘯哥受傷了,我還沒給他摸完藥呢,你就喚我過來,當真是分身乏術呀。”
她要不說這話,戰如塵心裡那點兒醋盆子也不能翻。
“本王因你受傷,你倒說得輕巧?”
“可我又沒有不感激,我全家都對你感激不盡。問題是人家姑娘家守在你床前,我要是再來,那不就成了不識趣了嘛?你好好養傷,能不能不要耍性子?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
傅清歡茫然的看著他,氣的戰如塵一口氣兒沒喘上來,險些窒息。
戰如塵將其一把拉到了自己身邊,危言聳聽的警告:“傅清歡,本王的傷在腰上,日後要是留病根兒,本王讓你以身相許都不過分,懂嗎?你若不想本王留病根兒,就給本王好生伺候著,寸步不離!”
“嘿!你這人怎麼訛人呢?不過區區小傷而已,你至於?”
“至於。”
“你!”
“怎麼?不服?你要不想本王怪罪,就安分點兒。”
“我讓你救我了嗎?若是知道你如此嘴臉,我情願自己中箭!”
傅清歡瞧著戰如塵異常“醜陋”的面孔,恨不得撕爛了他。
更不知他的無名火從何而起。
戰如塵拍了拍自己身邊位置,給了傅清歡兩個選擇。
“要麼以身相許,要麼伺候到底,自己選。”
“我爹可在呢,你敢讓我伺候?”
戰如塵故意緊了緊眉,無辜的說道:“你爹...沒本王官兒大,再說他也不是本王老丈人,本王怕他幹什麼?”
“戰如塵你無恥!”
“哎呀,好疼......好疼......”戰如塵捂著被血暈開了的傷處,表情變得異常痛苦。
“以身相許”的巨大壓力壓在傅清歡身上,傅清歡還是服軟了,見他狀況不加,馬上上前
:“你讓我看看,是不是傷口又崩開了啊?讓你亂動的下場!”
“疼......”
“閉嘴!”
傅清歡掀開來看,果真是嚴重了許多,但是隻要不繼續亂動,應該不打緊。
傅清歡偶然摸到了他的肌膚,總覺得熱乎乎的,她反應過來後馬上摸了摸他的頭。
“你怎麼在發燒啊,是傷口感染髮炎了。”她有點兒著急了,比戰如塵本人反應還大。
這時,凌旗端著藥走了進來,說:“王爺,藥已經熬好了。”
“放那吧。”戰如塵輕聲道。
凌旗來得正好,傅清歡對凌旗說:“你把柳如煙叫來,他現在發燒了,需要人照顧。我得去和軍醫再給他熬點藥才行。”
傅清歡滿腦子都是趁機逃跑。
凌旗得徵求自己主子的意見,戰如塵脆弱的搖搖頭:“不嘛!”
“你發燒了,我給你找藥去!”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