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是利大於弊的!
時間緩緩流逝。
辛羸拍了拍手:“一刻鐘到了,都說說你們有什麼辦法?”
沒人應聲。
辛羸環顧四周,看向一位肥頭大耳的都指揮使,問道:“劉都指揮使,你有什麼辦法麼?!”
那都指揮使微微一愣,滿臉大汗,片刻後開口道:“末將……末將愚鈍,未曾想出辦法來。”
“很好!”辛羸咬牙切齒的開口道:“劉錦棠,自今日起,你便是廂指揮使了!”
“這,辛帥,不是削官一級麼?”劉錦棠滿臉驚駭。
削官一級的話,他應該是副都指揮使才對,這直接擼到廂指揮使,可是削了兩級啊!
辛羸冷冷的掃過劉錦棠:“身為都指揮使也想不到辦法,罪加一等!”
“這……”
“怎麼?你不服?!”辛羸低喝。
與之同時,辛一身子緩緩前傾,右手搭在了腰間的劍柄上。
據傳說,當初陸詵在軍帳中就是被這女影衛軍斬掉的腦袋!
劉錦棠脖子微微一縮:“末將不敢!”
“不敢就好!”辛羸淡淡的點頭,繼而看向另一位都指揮使,問道:“張都指揮使,你呢?!”
姓張的都指揮使只感覺背脊一冷,腿肚子跟著微微一顫,慌忙開口道:“火……火攻!”
恩,火攻?!
辛羸微微來了興致,接著問道:“怎麼個火攻法?”
張姓都指揮使微微一愣,滿頭大汗,然後胡亂開口:“那個,大理軍隊不是全都匯聚在寧安城外麼,寧安城外有山林,咱們可以……可以一把火燒掉山林,然後,然後,就避免了被埋伏的可能性,甚至於,也避免這些滿足從山林逃跑……”
辛羸臉色有些難堪,神特麼火攻,你是在逗老子玩麼?!
但想了想,或許是他表現的太冷漠,從而讓這些傢伙腦袋生鏽了,就好像以前上學那會兒,遇見和藹的老師,他能口若懸河,可遇見板著臉的班主任,他就啥都說不出來了。
所以,他決定調和一下氣氛。
於是,辛羸壓下了心底的怒火,道:“恩,好歹有思考,那麼,周都指揮使,你呢?!”
聽到辛羸這話,之前被削官兩級的劉錦棠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這他孃的胡謅也可以?早知道如此,他也該胡亂說一個方法才是啊!
姓周的都指揮使則抱拳一禮,道:“末將恰好與張都指揮使相反,末將以為,當用水攻!”
水攻?!
辛羸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周都指揮使微微一頓,接著道:“引洱海之水,倒灌寧安,則城外大理軍隊,將盡數餵魚!”
辛羸呆愣住了,這……洱海水倒灌寧安?
他斜眼看了看地圖,寧安的海拔好像比洱海高了近乎五十米吧,這特麼的,你倒是倒灌一個給老子看啊?!
“如何倒灌?”辛羸壓抑著心底的火氣,冷漠的問道。
“這……末將便不知了。”
“不知?!”辛羸呵呵一笑:“給你一百個呼吸的時間,說不上來的話,你就去火頭軍中做一小兵吧!”
周姓都指揮使臉上再無半點血色,仔仔細細的思考起來,半晌後,才開口道:“那個,辛帥不是曾發明過山龍之法麼,我等,或許可以用過山龍,將洱海中的水……抽……抽出來,淹死大理人……”
說著說著,周姓都指揮使整張臉都哭喪起來,麻痺,過山龍的修建就不少於一個月。然後,幾根抽的水,淹死大理人?!
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怎麼就那麼傻呢?!
辛羸呵呵一笑:“老子不為難你,你要麼去伙頭兵當個小兵,要麼,你一個人走回益州去,還可以繼續做你的都指揮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