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郎作出來便是!”
姑娘們嘰嘰喳喳的催起來。
“姐妹們,都安靜些,別擾亂了十一郎的文思。”
隨著畫兒這話落下,屋子裡陡然安靜了下來。
辛羸微微一笑,直接開口道:“誰念西風獨自涼,蕭蕭黃葉閉疏窗,沉思往事立殘陽。”
姑娘們陡然安靜了下來,跟著辛羸念出來的詞去想象詞中的畫面——一個姑娘獨自站在窗邊,看著蕭蕭黃葉落下,回憶著已經觸控不到的往事,黯然神傷,哀愁滿滿……
“被酒莫驚春睡重,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
當時只道是尋常?!
一種莫名的思緒被勾了起來,姑娘們滿臉震撼的看著辛羸。
良久,畫兒才笑了起來:“十一郎當真奇才,既能作出這般膾炙人口的佳作,又能作出肥皂這般稀奇方便的玩意兒……”
“哎呀,畫兒姐姐可是思春了,莫不如就讓十一郎把你贖回去做娘子?”旁邊的姑娘們迅速調笑起來。
畫兒淺淺一笑,明眸閃爍著別樣的神采:“也不是不可以……”
辛羸一陣無語,連連揮手,立馬又發現自己這般明目張膽的拒絕得多傷畫兒姑娘的心啊……
“畫兒姑娘,那個,我……”
畫兒噗嗤一聲笑了:“看十一郎急得……奴家雖說可以,可也沒對十一郎死纏爛打啊……”
辛羸無奈,只好站在原地乾笑起來。
一番莫名其妙的聊天之後,辛羸發現自己的確招架不住這群汙起來的女人,便想找個由頭立馬閃人。
“那個,諸位姐姐,小子今日與人有約,怕是得告辭了。”
畫兒抬頭,明眸靜靜的看著辛羸,另一個姑娘卻是嬌笑起來:“十一郎這藉口也太拙劣了。可不能就這樣放你走了。”
“對對對,奴家還想跟十一郎共度春宵呢,奴家做主,可以免費的……”
免費……聽起來好誘人的樣子……
辛羸無語:“小子是真有事兒。”
“不如這樣,十一郎再留下一作,便可以提前走了。”一個姑娘提議到。
另一個姑娘也跟著起鬨:“對,十一郎要想走,只有兩條路,其一,再留下一首作品,其二,跟我們中任一人共度春宵!”
也就是這群姑娘看準了辛羸是個初哥,所以才這般肆無忌憚的調笑。
辛羸愁眉苦臉,他可不想他的第一個女人是出來賣的……咬了咬牙,大不了再扔一首詞出來就是……
等等,突然的,辛羸腦海中泛起一個奇葩至極的想法。
唐詩宋詞元曲,這些在後世看來極端高大上的東西,在它出現的年代,其實都是像歌一樣唱出來的啊。
既然如此,可不可以把後世的那些歌給提前拿出來一些?!
歌具體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似乎已經無法考證了,辛羸唯一知道的就是這個時候還沒有歌這種說法,音樂還在被統稱為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