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未收回劍,而是轉頭看向陳安。
陳安笑了笑,“那這酒樓的事?”
“都是你們的!”周縣令不假思索道:“我想起來了,這青風縣的酒樓的確都在陳公子名下!”
這話風轉變的速度,陳安都自愧不如。
陳安道:“那咱們現在就將房契補上吧!”
“好好好,”周縣令連連點頭。
陳安讓寧凝將劍收起來。
寧凝欲言又止,不過見陳安自信滿滿的樣子,便什麼也沒說收回了劍。
周縣令忌憚的看了眼寧凝,眼中不著痕跡的閃過一絲狠厲。
“幾位裡面請!”
他瞪了眼不忿的賈萬貫,將陳安等人邀請到了屋裡。
隨後,他翻找了片刻,拿出原本的房契。
上面,的確是陳安的名字。
並且還是四年前就留存的。
陳安接過房契,略微感覺到一點詫異。
這傢伙,造假之後居然沒將真的毀了。
收好房契之後,陳安又笑著對周縣令說道:“我知道你的心思,無非就是想等我們離開再想辦法報復回來。”
周縣令露出尷尬的神色,“哪裡,這事本是我的疏忽,陳公子是蜀州的英雄,報復的事情我是萬萬做不出的。”
不過,他話剛說完,就見陳安手中突然多了一塊令牌。
他愣了一下,隨後仔細檢視起這塊刻有蛟龍與猛虎的令牌。
“這……這是天昭令?”
“周縣令不愧與指揮使都有些關係,既然你知道這是什麼,我就不跟你再解釋一遍了,你應該明白,若是再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明白明白,”周縣令連忙苦笑道:“陳大人早將此物拿出來,咱們又怎麼會有這些誤會。”
見了令牌,周縣令對陳安的稱呼都變了。
這讓旁邊幾位不明所以的人驚詫不已。
“早點將此物拿出來,不就不方便教訓你了。”
周縣令眼裡,陳安笑得如同一位惡魔。
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周縣令賠笑著將陳安請上了宴會的主賓席位。
陳安也不急著走,索性拉著寧凝坐了下來,老實說,打了別人的臉,別人還得舔著臉請你吃飯,這感覺……
人吶,就是這般務實。
陳安等人落座後,他才將賈萬貫叫到了一旁。
“今後別再招惹這人,他不是我們能惹的?”
“岳父大人,那令牌究竟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