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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筆記本 (1 / 2)

東子這次傷的著實挺重,兩根肋骨骨裂,還是被硬生生摳斷的,好在都不致命,那拉拉臉男人做了手術,情況也穩定了下來,只是還未甦醒。

這幾日我沒離開診所,每日守著東子,因為我對這些人根本不信任。期間那女人託人把磁帶捎了回來。

拉拉臉男人和東子一個病房,透過幾日的觀察,我發現這人挺有意思,除了偶爾給類似屬下的人悄悄的安排一些事外,整天都不發一語,就那麼臭著臉看著天花板,好像時刻在考慮著如何能讓世界和平一樣,這人不過才三十五六歲,但給人的感覺卻有五六十歲的老成。

東子這人打小自來熟,嘗試性的跟他搭了幾次話結果都碰了冷屁股,東子就說他這就有點太裝逼了,裝逼可以但這麼裝逼就有點過了。我卻覺得這其實是一種上位者對於下位者的“性格不合”。我倆也不搭理他了,順便給他起了個外號,索性就叫他拉拉臉。

一切氣氛看似和諧,我倆該鬧鬧,該當空氣的當空氣,但這一切不過是表面現象,這幾天我倆都刻意迴避去討論關於這次事件的問題,我也沒有把日本樓得到的東西拿出來,一切就等著東子出院回到家再說。

又過了兩日,東子傷勢已基本不影響行動了,我便去二手車市場買了輛他嚮往已久的五菱宏光,算是對他這次英勇表現的獎勵。

這車才跑了3萬公里,正值風華正茂。我把後座放倒直接給東子整了個床車,好在這車空間足夠大,他這個頭也能裝得下。以後店裡採購拉貨全靠它,那破電驢子也是時候該退休了。

走的時候沒人攔我們,也沒人問我要醫療費,甚至連道別都沒有,拉拉臉只是跟我倆揮揮手就繼續盯著天花板了。

回去的路上我倆沒坐船,而是開著新車一路沿著渤海灣回了店裡,路上逍遙自在,東子輕傷不下火線還在秦皇島糜爛了一下。

那個六位密碼的紙條和鑰匙,我和東子討論了很久也沒有個結果,東子堅持這倆配套正好是某個保險櫃的密碼和鑰匙的說法,只是這個保險櫃在哪不得而知。

回來後,我先去找了當地的朋友,讓他幫我查查那個加我微信的人,結果跟我預想的一樣,這張卡是張匿名卡,登陸手機也做過處理,沒什麼線索,我只好讓他幫我留意這號以後還會不會用,如果用了馬上通知我。

一個月後,我坐在後院裡,聽著那盤磁帶。剛回來時我就把這個磁帶轉成了MP3,每天就當做生活的背景音樂了,不間斷的播放,那種膽戰心驚的感覺逐漸沒有第一次那麼強烈了,但只要仔細聽,驚恐的感覺就會存在,我開始頻繁的做噩夢,並且伴隨著鬼壓床,見我的狀態變得越來越不好,最後東子強行把聲音停了,並要求我每日播放不可超過三次,這才逐漸好了起來。

即使如此反覆的聽我也基本沒有收穫,只是隱約判斷,這個聲音應該是在一個很空曠的地方錄製的,而且我篤定這聲音是從下方飄上來的,錄製者是從高處錄製的這個聲音,這種感覺我也說不清,聽多了自然會有。

關於那個筆記本,我一回來就看了,筆記被侵蝕的太厲害,少說也有個十幾年了,正常情況下放在那個環境裡不足一年就應該是一團黏糊糊的東西了,所以它應該是被封存在類似牛皮袋這樣可以隔潮的東西里,所以還能健在,不過終究是逃不過歲月的摧殘,裡面大部分字跡已經看不清了。

而且我發現裡面有很多頁已經被撕掉了,這應該是佈局人刻意拿掉的,原因其實很簡單,應該是關鍵的東西,不想被我看到。又或者“它”認為我沒必要看到。

我之所以用“它”來形容佈局者,是因為我沒法確定“它”是不是一個人,還是一個組織,又或者是一些別的什麼東西。

從剩下的筆記中,我細細篩選了幾處能看懂的內容,如下:

從字型來看,字型娟秀而頗有稜角,個性極為強烈,是漂亮的宋徽宗瘦金體,寫筆記的人,應該是個性格堅韌獨立的女人:

“1961.6.18

第六次進入05號,本次帶出錄音資料、樣本。”

“1961.7.14

第七次進入05號,本次帶出錄音資料、樣本。”

“1961.12.7

第12次進入05號,本次帶出錄音資料、樣本。”

。。。。

千篇一律的都是這樣,進入05號,然後在裡面錄了音,帶出樣本。

05號我基本可以確定,就是我故居的山體內部,東子四人曾經下去過的地方。所以磁帶上的05並不是第五段而是代表了這個地方的編號,大機率前面還會有叫01、02、03、04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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