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疑問,讓他們迷惑的同時,又是驚心。
千刀斬的兇名,他們可是知道的,霸道無比,一出手就是死招,絲毫不會留情。
現在看來,這千刀斬的兇名絕對是當之無愧。
隨即,一個念頭又是從他們的心頭裡升起:“這人到底是誰?”
面對一片廢墟一樣的燕王府,周離卻是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罵咧咧說道:“看你還敢不敢念老子的錢,哼,用來修燕王府,用來養修煉者?今天非要將這破燕王府給拆了不可。”
論起來,周離絕對是“睚眥必報”的貨色,燕王得罪了周離,這個仇周離怎麼可能不會記下?
到這燕王府來,不就是算賬的嗎?
所謂禮來不往是無禮,他皇族可以派出皇衛來,自己為什麼不可以到這國都裡大鬧一陣?拿這個燕王府開刀,只是因為這天下里,吃相最難看的就是這位燕王,絲毫不顧忌。
以為是燕王就有什麼了不起,就可以為所欲為?
這一次皇族的出手,又何嘗沒有燕王的身影在裡面推波助瀾?
不知道為什麼,望著這一片廢墟,周離生出了一片舒爽之意,心頭無不是淋漓盡致的快意。
放到四年多前,周離不過是一個宅男而已,說白了就是一個絲,最大的志氣也就是當個房爺而已。那一種腳踢高富帥,拳打官二代的事情,也只能在夢裡出現。
像現在,這燕王的身份,又豈是什麼高富帥和官二代能比的?
可是現在的自己,還不是行這腳踢高富帥拳打官二代之事。
“爽!”
在這六月天裡,周離卻感覺自己渾身暢意淋漓。
手一揮,周離說道:“夏大統領,來,跟我一起拆房子,今天非要當一回拆遷裡那囂張跋扈的拆遷工不可。”
燕王府的龐大,出想象,剛剛摧毀掉的只是燕王府的一角而已,放到若大的燕王府裡,根本不起眼。這連綿不絕的宮殿樓宇,說實在的,絕對的讓人震撼,若是毀掉,絕對是大楚王朝建築藝術的一種損失。
只是現在的周離,誰管它呢,自己爽才是真的。
可以肯定,剛剛夏錚這一刀,這些建築物裡的人,連一聲都不吭,就成了屍塊,天知道死了多少人?從這空氣中出現的血腥味不難看出來,這個數量絕對不會小。
遠處的建築物裡,下個們像是瘋了一樣衝出來,在房間裡,真當這房間是棺材了?
“好!”
夏錚倒也光棍,反正已經做了,他不介意再做一次。
“哈哈哈哈……”
周離肆意地笑著,卻是取出了飛羽弓,手一動間,一根箭羽出現在手裡,猛地掄起飛羽弓,然後挽了一個滿圓,手指一鬆間,箭羽化成了一道流星,兇狠地射向遠處的一幢精緻的房屋。
轟!
劇烈的爆炸聲,整幢精緻的房屋像是被一枚導彈擊中,在爆炸聲中,化成了無數飛濺著的碎片。
夏錚這一次沒有使用千刀斬,而是腳猛地一個跺腳,力量由地下傳向遠方,所經過之處,上面的一切直接被震碎。然後又是遠遠對著一個涼亭隔空轟出一拳,在數十米的距離,將這一個涼亭轟個粉碎。
頂級的尊者,只要想破壞,這天下何以能夠擋得住?
“破!”
一聲厲吼,夏錚的臉猙獰著,兇狠地跺了一下腳。
以夏錚為中心,這一股力量擴散,像是在平靜的湖裡投下了一塊石頭,力量所經過的地方,無不是被掀了起來,無數的植物和建築物被震了個粉碎,方圓數百米內,竟然全變成了一片廢墟。
怪不得一名頂級尊者,可以摧毀一座城池,就這一種破壞力,一座城池,又經受得起多少次摧殘?
靠得近的人,這一下直接被震得吐血倒下,非死即傷。
“瘋了,兩個瘋子。”
周離和夏錚的瘋狂,讓旁邊的修煉者們終於有一種崩潰的感覺,給他們的感覺,就好像是世界末日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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