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藉著這一個,周離幾乎就可以橫著走,這個世間能夠傷到他的人,已經不多了。若是加上蛟龍的存在,這世間何處是周離去不得的地方?就算打不過,逃跑誰又可以攔得住?
普寧師祖的實力,確實是強悍,在周離看來,應該與阮爾金不相上下。
短短片刻間,在他的幫助下,已經是將費曲海的毒素給壓制住了。
若沒有過人的實力,是不可能辦到這一**的。
毒素被壓制之後,費曲海才感受到好過一些,只是身體裡火辣感依然還在,時刻在提醒著自己並不是在夢中,而是真的被人傷到了。原本以為這一趟很輕鬆,誰能想到,卻是讓自己受此大辱。
“周離……”
又是一聲吼叫,牽動了經脈,讓費曲海眉頭一擰。
普寧師祖臉上一直都是平淡無波,現在卻是帶著一絲溫怒,望向周離:“好個後輩,手段就是霸道毒辣,也不怕沒有一個好下場。”他手一壓,讓費曲海平靜下來。
周離笑了起來,一如既往的露出了微笑來,說道:“人死了,都是一樣,誰會管這其中的過程?你們手段仁慈,難道說你們就不是殺人嗎?人都死了,何來的殘忍與溫柔之說?哈哈,還真是虛偽。”
這一翻話,似乎讓人無法反駁,特別是普寧師祖這一種不善言語的人。
“邪門歪理。”普寧師祖臉上一片鐵青。
費曲海指著周離:“周離,在普寧師祖在,你有眾多手段也沒有用。哼,呆會落到本尊手裡,本尊一定要讓你償償這世間什麼叫痛苦,什麼叫法刑。”
周離依然是哈哈大笑:“如果我是你,就省**心,否則毒再爆,就不是修養一、二年這麼簡單了。”
“你……”費曲海氣得吐血,偏偏他現在確實是沒有辦法動手。
普寧師祖嘆氣說道:“後輩如此張狂,本尊也不怕被人說以大欺小了。”
周離大聲說道:“普寧師祖?你知不知道前幾天那名**級尊者,是誰殺的?”
“本尊是好奇,卻還是拿下你這後輩再說。”普寧師祖一個踏步,已經是到了周離的頭**上,深厚的靈力散出來,形成的威壓,讓這裡的莊稼直接被壓帖到了地面上。
“也好,普寧師祖,還是讓晚輩用行動來讓你知道,這阮爾金是怎麼死的。”周離卻是笑了。
普寧師祖不說話,沉著臉,直接就是高空中虛化出一隻手臂來,向著周離抓了下來。
這一種看似和法通一樣的戰技,其實就是利用自己的靈力凝聚而成。普通尊者使用出來,只感覺是虛的一樣,威力大打折扣。可是普寧師祖這一種**級尊者使用出來,卻如同實質一樣,威力何其的大?
“普寧師祖,弄殘這小子。”費曲海在遠處,傳出凌厲的聲音。
周離站著沒有動,盯著這一個向著自己抓過來的手臂。
“蛟龍,出來”
有過了上一次與阮爾金的交手,讓周離明白,自己還是無法對抗這一種等級的存在。
所以,這一次,周離根本沒有自己出手的意思,直接就是將自己的底牌給亮出來。
幾乎是在周離意念間,四周的空氣,卻是用一種可怕的度在變冷,剛剛還炎熱的天,卻變得寒冷刺骨,讓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慄。下方的莊稼,在極冷下,直接就是披上了一層淡淡的雪白。
普寧師祖凝聚出來的手臂,在這一瞬間,竟然是動彈不得,然後直接碎裂掉。
“這……怎麼可能?”
普寧師祖駭然,下意識地後退了數步。
他這一抓之力,凝聚出來的手臂之強他是知道的,卻不想在這一瞬間,一股龐大無比的威壓出來,單憑這一個,直接就將他的戰技給破壞掉。而且這一種威壓,讓他產生了一種心悸顫慄之感。
“怎麼可能?”
再一次出了這一種疑問,普寧師祖驚恐異常。
已經是**級尊者的他,卻沒有想到,這個世間上還會有這一種讓他心悸的存在。
這一種存在,又會強到什麼程度?
而寒冷一經出現,遠處城牆上黑壓壓的人們中,卻是爆出了歡呼聲。這一個兆頭,廣平城誰還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他們期待與久的一幕,終於就要出現了。之前是引為遺憾,現在卻終於是有機會看到了。
“出來了,要出來了。”
吼叫聲聚整合一股,如同海嘯一樣。
一隻只騎獸,開始在嘶鳴著,不安地躁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