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o勺完全閃避機率,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周離明白,盜賊這一個職業,很多時候都是在賭。
比如在偷boss之時,就是賭自已擁有著的閃避機率,能夠出現機率性,成功地閃避掉boss的攻擊。不成功,就會被boss秒掉,又要重新再來,而成功了,意味著給boss甩一個“偷竊”,有可能讓你一夜暴富。
就好像現在,周離同樣是在賭這3o刂率,完全閃避掉齊師叔的這一擊。
“咦”
齊師叔知道自已的實力,對一名氣者五階的小娃娃動手,有份,可是他憤怒之下,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只是讓他想不到的是,自已勢在必得的一擊,卻詭秘地一滯,並沒有在虛空中,將周離給困住。
旁邊一直想著看戲的眾人,見到齊師叔這一擊竟然沒有奈何對方,無一不是大吃一驚。這個周離,連動也不動,可是齊師叔卻失手了,這一種幾乎不可能的事情,卻硬生生在他們眼前出現。
“不可能”
齊師叔卻是手一動,又是準備出手。
周離眉頭一皺,出聲說道:“蕭長老,你們神藥宗便是如何待客的?若是這樣,我可受不起如此大禮,說不得要向穆告辭了。”
蕭毅恆當然不可能讓這一種事情生,手一劃,直接在周離的面前形成了一堵無形的牆,同時厲聲說道:“齊師叔,周家主是宗主請來的尊貴客人,休得無禮。”
正準備出手的齊師叔,不得不停下手來,只是臉上盡是不屑,說道:“少拿宗主來壓老夫。”
周離卻是哈哈狂笑起來,搖著頭:“我看啊,你們這一群人,只是虛有其名的庸才而已。欺我年少?在我的眼中,你們根本就是一群渣滓,不值一提。”
“什麼?”
周離的這一句話一出,頓時形同炸鍋。
剛剛才平息了心頭怒火的齊師叔,又是猛地火氣爆頂,他鬚根根豎起,厲聲說道:“娃娃,你真當老夫不敢殺你不成?”
一眾煉丹師,人人都是死死盯著周離。
在外界裡,他們是絕對的天之驕子,天才中的天才,是煉丹師中的翹。可是現在,卻有人將他們形容成了渣滓,這絕對是對他們裸的汙辱,今天若是眼前的周離給不出一個理由,再無走出神藥宗的可能。
蕭毅恆也是張大嘴巴,大吃一驚,他絕對想不到周離會這樣說。
就算蕭毅恆再護著周離,現在對周離也是異常的惱火,怎麼說他也是神藥宗的大長老,周離這麼說,將神藥宗置於何地?
周離笑了,說道:“怎麼,不服氣?這個世界,不是嘴上說說就可以的,不服的話,拿出你們的實才來,我倒要看看,你們自認為是天才中的天才,有什麼狂妄的資格。我在這裡放下話,不服的話,可以與我比比看,若是誰能贏了我,我立馬從這峰頂上跳下去,無需你們動手。”
峰頂之下,是深達二三千米的懸崖,深不見底,跳下去,靈者可能會有半條命在,但氣者絕對是死路一條。
也就是說,周離現在完全是在賭命。
齊師叔的臉色鐵青,吼叫道:“狂妄,實在是狂妄,狂妄之極。”
確實是很狂妄,拿命在賭,如此叫板,也就意味著周離根本沒有將他們放在眼中,認為這裡的近百鍊丹界最頂級的煉丹師們,無一人能夠比得上他?
這何止是狂妄,簡直是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是一個十足的瘋子。
“小子,你這是在找死。”
“狂,實在是狂。”
“數百年來,還無人敢在神藥宗如此叫囂。”
面對周離的狂妄挑釁,他們何止是憤怒?簡直有一種要爆炸的感覺,他真的當自已是丹神一級的人物?在場的人當中,隨便一人,拿出來也是八階煉丹師,而九階煉丹師更是佔了大部分,周離憑什麼向他們叫囂?
蕭毅恆臉色鉅變,吃驚地望著周離,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應付周離惹出來的事情。
周離絲毫沒有害怕的神色,一指齊師叔:“你不是說你學會煉丹的時候,我祖宗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嗎?不如我們就比一比?若是你贏了,我從這裡跳下去,若是我贏了,以後見到我,要叫一聲師父。”
“你……”
齊師叔幾乎有一股吐血的衝動,他握著拳頭,脖子處青筋根根突起:“欺人太甚,實在是欺人太甚,老夫就答應你,讓你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