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地,一些家族已經是幸災樂禍起來。
你們白家不是囂張無比嗎?不是認為攀上神藥宗這一個靠山嗎?
現在好了,一但靈藥出錯,白夏壑能不能進入到前五十名,都是一個未知數,前十幾乎不用多想了。
“怎麼會這樣,告訴我,怎麼會這樣?”
白夏壑赤紅著眼睛,盯著這裡一片狼籍的靈藥田,睛目裂眥。他前腳到白家,後腳就有人彙報,種植園被人盜竊,靈藥幾乎被人採集一空。更重要的是,彙報中,竟然連是誰於的,連對方的人影也看不到。
這開的什麼玩笑?
第一個念頭,白夏壑就是不相信,白家的種植園,從成立至今,幾乎沒有生過偷盜之事,為什麼偏偏在自已巡視之後,就出了這一種事情?如果不是白夏壑知道,自已沒有什麼仇家,還幾乎以為是仇家故意害自已的。
白夏壑剛開始以為只是一處被偷而已,可是越是往下走,他的心越是冰涼
“不……不是這樣的。”
腦袋中,白夏壑只感覺一片的空白,幾乎自已需要到的靈藥,無一不是被人偷走。
白鎮海則是鎮定得多,說道:“全給我搜,對方有可能就躲在種植園裡。”他派出白家子弟,讓他們分散開來,注意每一個蛛絲馬跡。只要是人為偷走的,就肯定會留下點什麼東西來。
負責著大門的兩名白家子弟被叫到了面前,一聲不敢吭。
白鎮海掃了他們一眼有,淡聲問道:“現在,我來問你們,你們確定,高牆一帶沒有任何的異常?比如大門什麼時候開啟過,會不會被人潛入進來?”
“回家主,大門就就是九少爺到來時,開啟過一下。再一次,就是九少爺離開時。除此外,再無開啟過。”一名白家子弟畢敬地回答著。
一層一層地排查下來,白鎮海現,靈藥被盜,充滿了詭秘,數十名白家子弟,竟然無一人看到是怎麼被盜的,等到現時,這些靈藥已經是不翼而飛,一切都是悄然無聲生。
白夏壑抓著一名看護著山洞的白家子弟:“混蛋,我不是讓你一刻不停地盯著這洞口的嗎?為什麼裡面的靈藥不見了,你一直沒有現?”
這一名白家子弟惶恐地說道:“九少爺,我一直有盯著的,確實是連一隻蒼蠅也沒有飛進去。至於裡面的靈藥為什麼不見,我真的不知道。”想到狂的白夏壑,不由打了一個顫抖。
“滾”
盛怒的白夏壑,臉色猙獰。
天知道,他為了這一次煉丹大賽,花費了多少心血,盡了多少的力。從三年前,白夏壑就一直在計劃著,從靈藥的移植,到自已參賽的丹藥不斷練習,一直沒有停滯過。
為了能夠掌握七階的丹藥,白家花在自已身上的資源,絕對是驚人的。
這一切為的,就是自已能夠成功進入到神藥宗,為白家做出貢獻。
可是現在的突情況,將一切都給打亂了。不知道是那個天殺的,竟然選擇在這一個骨眼的時間點,狠狠給自已來了一擊。
白夏壑有一種吐血的衝動,有些難以接受這一個現實。
“找,一定要將兇手給找出來。”
白夏壑吼叫連連,如同一隻盛怒的獅子,一眾白家子弟,紛紛是散開,針對這個山谷每一個角落,皆是細細地排查,不放過任何一處可以藏身之處。現在的他們,也能夠體會九少爺的心情,這無疑就是在九少爺的心口上插了一刀,還毀了九少爺的前程。
換了自已這些人身上,恐怕早就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