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十人的金身宗弟子與周離他們相遇,為的這一名金身宗弟子眉頭一皺,便是出聲喝止周離他們。
周離他們所在的區域,恰好是金身宗封山區域的中心,在出來之時,與這些金身宗弟子相遇,並不出奇。只是周離有些想不明白,他們清場的時候,一般都是將進入這一個區域的人驅逐出去便可。
除非是在封山之後,踏進封山的範圍,金身宗才會將人擊殺或者是強行綁了扔出去。
金身宗,單是從名字中,就知道他們的一些特點。
像他們的宗服,採用提金黃色的布料,穿在身上,金燦燦的,極為的搶眼
這一種宗服,不需要什麼宗徽,一眼就可以確認對方的身份。
不過金身宗可不這麼認為,在這宗服的左胸之處,別出心裁地設計著一個綠色邊框,裡面是一個金身的小人線條。冷眼一看,這一種層次感,儘管這小金人也是金色,卻顯得更為的耀眼一些。
朱龍吟他們望向周離,希望周離拿一個主意。
周離倒是無所謂,他雖然不想惹金身宗,若是對方給自已找麻煩上門,周離也不介意讓金身宗知道,自已可不是這麼好惹的。
停了下來,周離笑著轉過頭,說道:“有什麼指教?”
為的這一名金身宗弟子,應該也算是一個小頭目,他冷眼盯著周離,但僅僅是眼光掠過,卻是放到了朱龍吟的身上,仔細看了一眼之後,露出一個詭秘的笑來:“小子,我認得你。”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這人臉上盡是戲弄的神色。
朱龍吟眉頭一直都是擰著,直到對方如此一說,他反而是鬆了一口氣,卻是不答。
胡應龍他們三人,都是臉上露出思索的神情。
這金身宗的弟子冷笑起來,說道:“怎麼,記不起來了?你這三個,和這什麼朱的,就是神藥城裡的什麼四小龍了吧?哈哈哈哈,還真是貴人多忘,你們又怎麼會記得,一年多前,老子被你們痛打的事情?”
胡應龍他們面面相覷,確實是記不起來了,畢竟像痛打其他人一頓這一種事情,他們一天怎麼也有幾次,一年多前,誰會記得?
只有朱龍吟,還是有些印象的,之前他就見對方很眼熟,卻不想是仇家。
在沒有碰到周離之前,朱龍吟他們四小龍,絕對是天不怕地不怕。
當年的這一名金身宗弟子,也是囂張跋扈之輩,在進入到神藥城之後,相遇了朱龍吟他們,便是如同火星撞地球一般,相互之間大打出手。
只是這名金身宗弟子雖說實力是有,可是朱龍吟他們四人可是帶著十數名護衛,雙手難敵四拳,失敗的結果自然是被一頓狠揍,導致對方在床上足足趟了兩三個月,才在大量的丹藥療治下,恢復過來。
對於朱龍吟他們四人來說,這些只是生活中的小事。
可是對於對方來說,卻是足可以銘記一生的仇恨。
四小龍的背景?不要忘記了,金身宗並不在他們之下,根本無需擔心什麼,四小龍還不敢他放在眼中,否則當日也不可能衝突起來。
此刻,在這一個時間點碰上朱龍吟他們四人,而且還無一護衛,怎麼能不讓這名金身宗弟子欣喜若狂?
“哈哈哈哈,你們也會有落單的今天?”狂妄的笑聲中,這名金身宗弟子說道:“我們也算是相識一場,我知道你們的名字,但你們未必知道我叫什麼吧?今天讓你們知道個清楚,老子趙謹良,金身宗六長老便是我祖爺爺。”
這麼一表明身份,怪不得這趙謹良如此囂張,能夠帶領著一支十人隊的巡邏隊。
若是沒有點身份,恐怕以他的能力,還沒有資格當上這巡邏隊的隊長。
朱龍吟也不是怕事之人,金身宗是勢大,可是不見得朱家會害怕於它,他冷笑說道:“趙謹良?你想怎麼樣?難道當年的一頓狠揍,還讓你不長記性?
被人再一次提到當年,趙謹良臉上猙獰著,眼睛裡盡是怒火,說道:“我想怎麼樣?自然是當年你們怎麼樣對我,我便怎麼樣對你們而已。這叫什麼,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老實說,對於這一句話,周離倒是很認同,畢竟朱龍吟他們之前的行事,還真不怎麼樣的。
只是現在朱龍吟他們跟著自已,要是有一個什麼萬一,朱家他們四家,只會將帳算到自已的頭上,周離相信,自已帶著他們四個進入無盡叢林,他們一定早早就知道訊息了。這一種黑鍋,周離可不想去背。
更何況,好不容易調教出四個在神藥城的跟班,怎麼可能就這麼讓人給欺負?
周離露出一個冷笑,臉上平淡。
“將他們綁起來,誰要是還手,就打斷他們的手腳。”
難得四小龍身邊沒有護衛,如此好的機會,趙謹良怎麼可能放過?
當年之仇眼見就要得報,這一刻的趙謹良,只感覺現在渾身舒爽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