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蘇婉儀,也是目瞪口呆來形容,說道:“周離,你想於什麼?”
秋月完全傻眼了,說道:“周少爺,你千萬不要做傻事啊,你可不是這個馬春成的對手。”
不說這些人,只要在場的人,無不是將周離當成了瘋子。明明有著飛行衛隊的人在,馬春成已經無路可逃。可是偏偏,周離卻還是弄這麼一出來,他是不是腦袋抽風了?
一時間,眾人的眼光,都是集中到了周離的身上。
馬春成有些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至今還沒有反應過來,他指著自已,不確定地說道:“你是說,若是我能打敗你,你就放我們安然離開,而且事後絕對不追究我們馬府一絲一毫?”
“不錯”周離吐聲說著,認真無比。
“哈哈哈哈……”
馬春成狂笑起來,他彷彿是聽到這個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話一樣。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武者九階,卻想著挑戰我馬春成?你知道我馬春成是什麼場次的強者嗎?”馬春成獰笑起來,他盯著周離,厲聲說道:“你是在汙辱我馬春成嗎?”
周離嘴角露笑,說道:“不錯,我就是要汙辱你,堂堂靈者層次的一代強者馬春成,卻被小小的武者層次的人給擊敗,想必,馬府主你肯定在廣平城中永流千古,也許萬年之後,人們提起來,還會津津樂道。”
“混蛋”馬春成怒不可及,說道:“既然想死,我便成全你。”
蘇婉儀卻是一個箭步,到了周離的面前:“周離,你想於什麼?你怎麼能這樣,將我們棄之不顧?”說罷,已經是聲淚俱下,哭泣起來。若是周離有什麼三長二段,她活在這個世界上,又有什麼意義。
周離苦笑起來,輕輕地擁抱著蘇婉儀,在她的耳朵邊上說道:“婉儀,其實我也不想,但我不得不這麼做。我要證明我的實力,配得上我的身份。不要看我現在得到城主的賞識,但這一種賞識,又能讓我與城主他們維持多久的時間?不說城主,像孫、馮、鄭三家,他們隨時對我虎視眈眈,若是我太弱,遲早他們會吞併公交車行。”
蘇婉儀何等的冰雪聰明,周離這一段話,讓她也意識到周離的苦衷。
“可是,你也沒有必要拿馬春成……”
武者層次與靈者層次,相差之大,如同天與地的差距,又怎麼可能會贏?周離,這根本就是送死。
周離凝重地說道:“婉儀,相信我,我從來不做我沒有把握的事。”
自已現在,其實就是舉著金元寶在鬧市裡的小孩。現在看似有著大人看護著,但大人真的可以看護得住自已嗎?虎視眈眈的人,不僅僅是孫、馮、鄭三家,廣平城盯著自已的人,更多。
只要等到公交車行一建設,各方的牛蛇魔妖就會跳出來,爭奪起來。
現在的自已,不過是拿馬春成來當只雞,給一眾猴子看而已。這原來就是自已考慮好的計劃,只是計劃有了一些偏偏差,將地點放到了自已的家中罷了
沒有猶豫地,周離將蘇婉儀推開,站到了馬春成的面前。
“馬府主,我周離說話算話,林隊長可以作證。”周離說著,人已經是後退了幾步,手中,已經是握在手中。
林平眉頭一揚,眼中卻沒有一絲欣賞,他望著周離,說道:“周少爺,你的所做所為,不會獲得我一絲欣賞,反而,更像是一個愚蠢的傻瓜,絲毫不會得到同情。”
馬文武卻是興奮起來,如同打了雞血一樣,他站起來,在馬春成的旁邊叫道:“父親,殺了他,我們就可以活著離開。”
馬春成臉上,卻是少有的凝重,他盯著周離,卻是緩緩地將自已手中的長劍拔了出來。
長劍出鞘,卻是爆起一陣耀眼的光芒,身份不言而喻。
“靈器?”
一名飛行衛隊的靈者驚呼著,就是連林平,也沒有料到,這個馬春成竟然會擁有一把靈器。而且對付周離上,竟然讓馬春成全力以赴,更是出林平的意料之外。
其實馬春成知道,周離敢在勝券在握的時候,卻提出了這一個像是自尋死路的方式來,絕對不像表面這麼簡單。現在冷靜下來想想,這個周離身上處處都是古怪,用神鬼莫測來形容,絲毫不差。
面對這一樣一個迷一般的人,馬春成不得不慎重。
馬春成平時是狂妄,卻不是白痴,而他認為,周離同樣不可能是白痴。
那麼,這就很好解釋了,這個周離,一定有能夠打敗自已的手段。
而且,這一種手段,還是自已意料不到的。這也將會更加的詭秘和致命,可能自已一個不小心,有可能在這陰溝裡翻了船。自已馬春成一世的英名,就要在這裡毀於一旦,成為整個廣平城數千萬人的笑柄。
“不,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生。”
馬春成神經質地咆哮一聲,如同一頭紅了眼睛的公牛,死死地盯著周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