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笑道:“司令員,那個馬奶酒確實不怎樣,但是手把肉卻是好東西,真正的享受,手把肉配白酒那才是絕配。”
“那咱回去就整一頓,哈哈哈!”
正說著,騎兵師政治委員周烈陽大聲吼道:“老馬,現在距離戰場還有不到十里了,我看我們還是就在這裡分兵吧?”
“好的,你一團、二團繞過戰場,由南向北打,我帶著其他人直接出現在戰場上,我們戰場上見。”馬德勝道。
“好的,敖日格勒你個驢日的等等老子!”騎兵二團團長敖日格勒也是個蒙古族漢子,聽到馬德勝的命令後立即帶著自己的警衛部隊向前跑去,同時命令旗語兵向後面的部隊釋出分兵的命令。
就在馬德勝帶著兩萬多騎兵部隊快要趕到戰場的時候,特木爾的騎兵團也被田中久次郎所部逼入了不得不戰的絕境。
田中久次郎也是個狠人,他很清楚這樣的騎兵作戰彈藥不可能攜帶多少,所以他命令偽滿洲國的國防軍不顧生死地向特木爾所部的陣地發動衝鋒,用來消耗他們的彈藥。
很快,特木爾所部的彈藥就被消耗的差不多了,儘管殺死了大批的敵人,但是其中屬於日軍的真正精銳並沒有多少,死的全是一些偽軍和戰鬥力極差的日軍。
無奈之下特木爾只能命令部隊繼續和日軍兜圈子,但是很可惜田中久次郎這次早有準備,他一早就分出一個騎兵聯隊向特木爾所部的側翼,這下特木爾所部的陣形一下子差一點被衝亂。無奈之下,特木爾只好命令部隊停下來同日軍決戰。
戰爭有戰爭的法則,機會和風險對於交戰的雙方都是同樣的,日軍用一個騎兵中隊做誘餌引誘馬德勝所部上鉤,而特木爾也毫不客氣地將人家的那個騎兵中隊給吞掉了。
現在輪到日本人吃魚餌的時候,田中久次郎也不客氣,仗著自己的部隊多,根本就不在意特木爾的騎兵四團的反擊,在騎兵的世界中一對一是很常見的,一挑二也不是不可能,更不要說現在雙方的兵力是一比10,因此特木爾所部想要擊潰當面的敵人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現在雙方的兵力對比如此懸殊,所以在田中久次郎眼裡,對方早已經是案板上的肉,除了被全殲根本就沒有其他可能了。
不過由於這場戰鬥的規模遠要比騎兵四團全殲日軍那個騎兵中隊要大得多,兩千多中國騎兵可不是一兩次衝鋒就能擊敗的。所以儘管每一次交鋒雙方的損失都很慘重,但是中國騎兵的陣型依然完好,沒有出現敗潰的現象。
不過受限於兵力的懸殊差距,這兩次衝鋒特木爾所部損失很大,放眼看去整個戰場上到處都是雙方戰死者的屍體,單單從數量上來說騎兵四團的屍體要多一些。
畢竟在騎兵的對決中根本就不存在什麼傷員,只要是墜馬就意味著死亡,數萬戰馬踏過豈有不死之理。
特木爾握刀的手已經是顫抖不已了,胳膊也受了傷,在剛剛衝鋒的過程中被日軍的一個聯隊長狠狠砍了一刀。
“特木爾,你受傷了,要不要緊?”政治委員王國昌緊張地問道。
特木爾接過衛生員遞過來的紗布,在胳膊上狠狠打了一個死結,然後道:“沒什麼,被蚊子叮了一口,礙不了事的。”
接著又說道:“老王,我們部隊傷亡很大,在這樣下去就算是大部隊來了,我們團也完了,得想個辦法。”
王國昌道:“別想了,騎兵對決沒有絲毫可以取巧的,我們已經快一個小時沒有師部聯絡了,我想他們只要不是腦袋被驢踢了就會知道我們肯定是遇到麻煩了,大部隊應該很快就會趕來,我們還是繼續衝殺吧。”
“老王,你說的有道理,行了,整隊,繼續向敵人發動進攻!”特木爾道。
“是,進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