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以沫同父異母的妹妹童倩文毫不客氣的嘲諷道:“技術那麼菜也敢來這丟人現眼,真的是不要臉!”
“大家都是來圖個開心的,別鬧的不愉快!”沈浪走到兩人中間,說了一句。
接著,沈浪搶過蘇以沫的銀行卡,裝可憐的樣子,賣了個萌,問道:“我還是不是你喜歡的物件了,你怎麼忍心不管我呢?”
“滾!”
“不過,既然你都這樣說了,你作為男人呢,就該有男人的風範,你來買單吧,我先給你付了,以後從你的工資裡慢慢扣!”蘇以沫毫不客氣的說道。
然後遞給服務員銀行卡,“給我辦張五百萬的!”
一邊的童家人已經等的不耐煩了,尤其是童萬里的女兒童倩文,一個二十四五六歲的女孩,濃妝濃沫的,顯得有些妖豔,怒道:“我說你們還辦不辦了,不辦趕緊給我滾蛋,別妨礙我!”
一聽到這話,蘇以沫就很不樂意了,“我辦不辦關你什麼事?你排好你的隊,自己不來早點,反而怪起我來了,你算哪根蔥?”
“你!”童倩文憤怒了。
只見童倩文忽然從粉色包裡掏出一張金卡,重重的打在櫃檯上,對著售卡員大聲說道:“今天這場子我全包了,你趕緊給我把其他的閒雜人等清理掉,免得礙我眼!”
售卡員神情有些為難的樣子,“這位女士,實在是抱歉,我們這還沒有過這樣的前例,我們是不能隨便趕走客人的。”
“怎麼?嫌錢少?我琢磨著你賣了一輩子的卡了也沒能賺到幾個錢吧?只要你把他們都趕走,以後不在讓他們來,這裡頭的一千多萬都給你!”仗著錢多,童倩文愣是想把心中的這口氣出了,挽回面子。
售卡員雙手遞迴銀行卡,“這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這關係到我們場子的名譽等!”
童倩文自然是不服,於是繼續刁難和想收買售卡員,可售卡員依舊堅定自己原先的說的。
“簡直愚蠢!”童倩文氣炸了,上氣不接下氣。
蘇以沫辦好卡後,對童倩文童倩文說了句,“人家不想你就不要為難人家了,虧你也是個商人,商人是要有素質的,素質是個好東西,你別一點兒都沒有!”
此時的童萬里看不下去了,急忙上前幫襯童倩文,“今天真的是出門沒看黃曆,遇到這種鳥人,大好的興趣都被掃了。”
聽到這話,蘇以沫更加不爽了,只道是:“鳥人也是鳥人她爸生的!”
很明顯,這話的意思切中了童萬里的要害,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沒有你這種女兒,處處和我作對!”童萬里說道。
“我也沒有你這種父親,看不得自己的女兒過的比自己好,處處想要至自己的女兒於死地,生怕女兒搶走了他的生意!”蘇以沫倔強的說道。
其實,在蘇以沫的心裡,仍然是把童萬里當成是父親的,只是童萬里做的很多事情,確實處處針對她,為難她,這讓她很不滿。
蘇以沫比誰都渴望擁有父愛,也許如果沒有趙桂芳的出現,她和童萬里都不會走到今天這般反目成仇的地步。
趙桂芬是蘇以沫的後媽,這個女人心腸極為歹毒,三番兩次離間蘇以沫和童萬里的父女情,並且處處想要害蘇以沫,也是因為這個女人,蘇以沫才和童萬里斷絕了父女情,蘇以沫是恨透了這女人。
真是想誰誰來,只見一位穿著褐色長裙的中年婦女拎著個包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這個皮包十分的名貴,看起來不下二三十萬,先聲奪人,“和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說那麼多做什麼?”
趙桂芳本來就是蘇以沫最恨的,如果不是趙桂芳的出現,她和童家不會走到今天這地步。
蘇以沫踮著腳,“真不知是誰不知廉恥,有其母必有其女!”
蘇以沫多看一眼都覺得噁心,於是朝著趙桂芳呸了一句,就走進了高爾夫球場,留下趙桂芬在那罵罵咧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