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說,藝高人膽大吧。
於是,經過仔細的觀察,發現車輛進入的位置有鬆動,於是,就跳進了院牆。
可他哪裡料到,他看著是黑漆漆一片,裡面實際上光芒大放,正緊張卸車呢,他一下牆,就突然感覺到有人襲來,倉促間射出暗器,跟另一人對了一掌,這才看到兩個突然出現的人。
這下,他汗毛皆立,印證了這裡就是陣法的推斷,顧不上傷人,大驚之下縱身後退,翻過牆頭就落荒而逃。
別人不知道,他太清楚了,陣法,凡是能佈置的,都是高手。而且陣法裡對戰,他絲毫賺不到便宜,不走,難免會隕落。
加上這裡顯然有隱士高人,他是偷摸襲擊型別的,不走,不瞭解狀況,不是找死。
那裡到底是什麼所在呢。
宮野新月坐在那裡驚魂依舊未定,小眼睛眯縫的只剩一條縫隙。
他隱隱的覺得,那裡肯定藏有秘密。
不懂的也自然不會在意,可他跟茅山道士交流過,知道一些到家的陣法。
思索了良久,他深吸了口氣,決定還是要摸清那裡的底細。就算有高人,他也有自信安然離開那裡,天忍,可不是擺設。
薛郎站在那裡守了不足倆小時,天光已經開始放亮的時候,柳敗城和左伯陽走了過來。
完事了。
薛郎沒看到柳敗城忙活什麼,但倆人都來了,起碼來說,就是不用守著了。
果然,柳敗城一副彌勒佛的笑容說道:“好了,可以休息了,這裡,再有外人來,來一個留一個。”
薛郎不懷疑,但說實話,心裡還是不能完全相信。
有那麼神嗎。
柳敗城也沒管他是否相信,掏出一張扶手,用手搓成了紙繩,說道:“來,薛郎,我給你個通行的鑰匙,左手伸過來。”
薛郎依言伸出左手,不是道他要幹嘛。
柳敗城將紙繩纏在薛郎的手腕上,跟著拿出龍牙,沒有彈出刀刃啥的,嘴裡唸唸有詞,閃電般的用龍牙點在紙繩上。
薛郎正不知何意呢,突然,他看到紙繩消失了。
變戲法。
他伸手摸了摸剛才的位置,啥也沒有,不由疑惑的抬頭看了看。
柳敗城似乎看出他疑惑,笑著說道:“這是最高許可權,驅動不了陣法,但來去無礙,連房門,以後都不用我們替你開啟了。”
好吧……
薛郎反正是感覺神叨叨的,其實自己啥也不明白,也沒啥趕腳。
柳敗城抬頭看了眼頭頂的彩條布說道:“這裡也可以撤了,不用了。”
不用了。
薛郎環顧了一圈,想了想,不用就不用,反正自己短時間不走,三人看著再出事,那就是無力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