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郎當然要直跟在身後。
可他還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門’一開,房間內一排排架子上的‘精’美‘玉’器還是讓他被震到了。
他一排排的走過,震驚更是一‘波’‘波’的。
夏代‘玉’刀,商代‘玉’圭,西周‘玉’琮,‘春’秋‘玉’璜,戰國龍形佩,漢代蒲紋璧,唐代‘玉’舞人,遼金爐頂,宋代‘玉’虎‘玉’羊,明代‘玉’簪‘玉’山子,清代‘玉’牌‘玉’香爐,各種‘精’美的‘玉’杯‘玉’碗,‘玉’器擺件,林林總總,眼‘花’繚‘亂’的的同時,心裡有了明悟。
這些,完全可以辦一個華夏‘玉’器展!
柳敗城跟在身後一言不發。那個青年還是老樣子,站在‘門’外的臺階下,並不進屋。
而薛郎,已經頭腦不清了,被一‘波’‘波’的衝擊刺‘激’的有點發‘蒙’。
國家的博物館能不能有這麼全他不知道,但有一點他很清楚,這裡,恐怕幾十萬件甚至更多的藏品能有,還是‘精’品,甚至孤品。
快速轉完整個房間,薛郎迫不及待的問道:“先生,後面也是‘玉’器?”
柳敗城依舊那副彌勒佛的笑容,點著頭說道:“後面兩棟都是,包括‘玉’石之外的各類寶石,東面的就是礦石了。”
都是……
薛郎深深的吸了口氣,放棄去算,他很好奇為何連礦石都蒐集,同時也想知道能被放進這裡的礦石都是什麼樣的。
薛郎平靜了下,說道:“去石吧。”
“好。”
柳敗城應聲前面帶路,出來房‘門’關好,直奔下一排。
薛郎一進屋,再次呆愣了下。
這個房間裡全部的大小礦石,大多都沒有解開石皮,都是原礦。
同樣是一排排的架子,不過架子卻不在是木頭的,而是清一‘色’不鏽鋼的。
塊大的並沒有擺在架子上,而是擺在了架子最底下,大的以薛郎的眼力估算,怕有幾噸,比自己手裡的大原石都不小。
他目光落在了一塊青‘色’的已經解開的‘玉’石上,眼睛虛了虛,隨之牌。
牌上的字,薛郎瞳孔一縮。
西周熊丹青!!
西周熊丹青他是知道的,聽霍建業說過,這種青‘色’只有西周時期的熊丹青才有,現如今的青‘玉’碧‘玉’根本沒法比。
這種熊丹青千金難求,也就是拍賣上偶爾能見到成品。
眼前這塊已經解開,並經過粗略打磨,足有千斤開外的‘玉’石,價值已經難以估算,幾十億恐怕不是玩笑。
他震驚的依舊淡定微笑的柳敗城,轉回目光一塊血紅的‘玉’石。
帕橄老坑‘雞’血‘玉’!
牌,薛郎瞳孔再次縮了縮。
後面的字讓他更加震驚。
得自道光20年。
1840年,難道柳敗城已經有這麼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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