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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出來,張裕的臉色,猛然一沉:“你在質疑我的決定?”
蕭別離平靜的說:“宗主雖然是宗主,但是也不能這麼武斷,就算是懷疑若寒是魔道中人,也應該問清楚,調查清楚再說。宗主是一宗之主,關係著我們宗門的走向和臉面,更應該謹慎才是。”
他暗指張裕不夠謹慎,應該考慮清楚再說,免得被人笑話。
張裕也聽了出來,心中大怒:“一個毛頭小子,也敢教訓我?”
魏金等人,冷眼旁觀,算是看出來,張裕,今天是鐵了心的,要利用我和我的身份,來對蕭別離進行打壓,從而打壓魏金一系,也就是說,不管蕭別離說什麼,說的對不對,張裕,都不會認同!
蕭別離也知道的,但是,他偏偏又不能忍。
我是他的朋友,邀請我加入煌煌宗,也是他的決定,這本來是他做過的,最重要的一個決定,將來能夠保下煌煌宗的決定,但是偏偏,被張裕幾句話就毀了。
張裕冷笑,眼神一斜,一個他的手下就站了出來。
這是他的死忠,張裕在宗門是宗主,本來就佔據了大義的一方,所以有很多人選擇跟他站在一起。
而宗主,當然會有自己的班底,也就是他的死忠。
這些死忠是要在某些時候,替他做很多事情的。
蕭別離認得這個人,是一個叫曾榮的長老,一直以來,都被張裕信任有加。
“蕭別離!”曾榮一出來,就大喝一聲說,“你這樣沒大沒小,沒上沒下,不分尊卑,知不知道,已經觸犯了門規?你師父是怎麼教導你的?簡直就是失職!要不是看在你平時還算乖巧的份上,宗主早就對你使用門規的。但是宗主,心胸寬闊,不跟你計較,你應該對他感恩才是,竟然還敢質疑宗主的威嚴,你還是不是煌煌宗的人!”
魏金大怒,瑪德,我聽我徒弟的,沒有插嘴,已經給足了你面子,但是你給臉不要臉,沒完沒了,還指桑罵槐,說的管教不力,勞資的徒弟,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訓了?
他當時就不管蕭別離的話了,魏金冷笑一聲說:“曾榮,你膽子挺大啊,敢說我和我的徒弟?我看你是牙齒又長出來了,癢了是吧?”
曾榮臉色一變,他堅定的站在張裕的身後,還是有一個原因的。
那就是,當初在宗門裡的時候,他和魏金有些矛盾,被魏金一怒之下,打碎了門牙,導致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他說話都是漏風的,這點不要緊,但是每到一處,都被人笑話,尤其是魏金,每一次都故意攔住他,或者是當著很多人的面,肆無忌憚的嘲笑他。
曾榮怒極,下定決心,這輩子什麼都不幹,就和魏金幹到底了!
後來他步入金丹,利用別的方法,讓牙齒長了出來,但是,這件事,就算是他心裡的刺了,一直都甩不掉。
現在,又被魏金提了出來,他的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
“魏金!”曾榮大怒,“你什麼意思?我是在說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