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安再斌卻冷笑著說,“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易城一直搖頭,驚恐的搖頭,但是,就算是安再斌說他聽到了又能怎麼樣,安再斌,鐵了心要報復他,他躲不掉的。
木碗兒幾女看得心煩,已經離開了,袁文康也看不下去了:“算了,我就是那種心腸軟的人,看不得這些東西。”
溫正元冷哼一聲:“婦人之仁,如何能成大事!”
袁文康頓時對他怒目而視:“我就是覺得這裡空氣不好,想去別的地方透透氣不行?”
“找那麼多的藉口沒用的。”溫正元淡淡的說,“你看柳兆,他都沒有走,你卻想走?要想一直跟著少爺,就要跟上少爺的腳步,以後這樣的事情,說不定還會遇到很多,也說不定,遇到的,比這更殘忍的還有,你連現在這個罪有應得的人的樣子都看不下去,以後還能做什麼?”
“做大事,就一定要做這樣的事情嗎?”袁文康氣憤的說。
“還沒讓你做,讓你看你就已經受不了了。”溫正元帶著很明顯的不屑說,“怪不得之前少爺不放心讓你一個人出去,就你這樣,讓你出去,也是送死,要麼就是拖後腿,還得少爺一直去救你。”
袁文康鬱悶的說:“我知道你想讓我看下去,但是也不至於這麼貶低我吧?”
“不是貶低,而是實話。”溫正元淡然的說,“你要是還像點男人的話,就不應該離開。”
“好好好,我服了你了,我不走了行了吧?”袁文康最終無奈的留了下來。
而安再斌,已經又開始朝著易城的身上倒鹽水了。
這一次,他要做的是,細水長流。
這裡的事情,已經很快就傳了出去,越來越多的人在趕來看熱鬧。
十萬人,二十萬人,三十萬人。
修真界最不缺的就是人。
幾十萬人,密密麻麻的,圍了一圈又一圈,擠著看著,有人受不了離開,也有人在趕來補充上離開的那些人的位置。
蒼月門的人,很快就趕來了。
本來,他們是不相信的,因為即使蒼月門只是一個小宗門,但是那麼多年,也沒有人敢那麼欺負蒼月門,敢把蒼月門的掌門抓起來折磨,還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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