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在昏迷之中,卻知道李出塵要做什麼,還知道他說的話,.本來他是受害者,為什麼還要裝昏迷,只能說他心裡有鬼。
即使楚河一直在求饒,但是,吳凱還是毫不猶豫的一掌拍在楚河的丹田上。同樣是金丹,楚河差了吳凱太多。
被廢后的楚河,慘叫著倒在地上,一臉的痛苦,和邵春的倒在地上強忍著,一身大汗,地上都溼了一片不同,楚河,疼的在地上打滾,好像是不打滾,身上的痛楚,就無法減弱一樣。
“廢物!”吳凱鄙夷的看了地上的楚河一眼說。
楚河的表現,確實很差勁,吳凱一腳把他踢到了李出塵的面前。
李出塵冷哼一聲,楚河的身子一顫,雖然還張著嘴巴在叫,但是,卻已經聽不到叫聲了。
“陸狂既然是奸細,以他的性格,他的弟子怎麼可能不是?”李出塵冷冷的說,“從開始我就在觀察你們,別人聽到我的話,都是一臉茫然的樣子,你們開始的時候,都露出了驚訝的樣子,看到周圍人的表情後,才開始露出一副茫然的模樣,但是,你們偽裝出來的,和他們那些真正不知道的表情,又怎麼會是一樣的。”
“後來我說了那麼多話,也不過是想要知道,有沒有更多的人。你們是我開始就確定下來的,是愚蠢的兩個。”
“李濟民佈置的棋子,應該都是相互不知道彼此間的存在的。”李出塵恥笑說,“你們兩個卻知道彼此間的存在,是因為陸狂吧?”
“雖然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可以推測出來一些東西。”李出塵眼神冷漠,“你們本來不是李濟民的棋子,但是從成為陸狂的弟子後,開始被他影響,成為他的走狗,李濟民的走狗的,對不對?”
邵春比較硬氣,緊閉嘴巴,就是不說話。
李出塵冷笑一聲,一腳踢在地上的楚河的身上。
楚河身子一拱,吐出一大口鮮血來。
馬琳琳臉上露出擔憂,幾次都欲言又止。
旁邊有人看著她,防止她出去求情,其實,就算是她求情,李出塵也不會理會的。
對於奸細,李出塵早就深惡痛絕,不管是誰,只要是奸細,被他知道,一定不會留活口的,不管是誰求情都沒用。
“他不說,你來說。”李出塵冷漠的說,“如果不說,你的小命也就沒了。”
然後,楚河的慘叫聲就傳了出來。聲音刺耳,我都覺得,比殺豬叫的聲音都難聽。
“你再叫一下,我就切了的一條腿。”李出塵森然的說。
楚河的慘叫聲,頓時戛然而止。
他趴在地上,驚恐的看著李出塵,身子在顫抖,緊閉的嘴巴也在顫抖,那是因為太過疼痛造成的。
李出塵滿意的點點頭,指了指同樣是在地上的邵春說:“他不說,你來說。”
楚河看了邵春一眼,邵春冷冷的看著他,楚河遲疑了一下,開口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