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蔣詩詩,大雄的面容立刻變得很玩味:“她沒事,說,你小子到底跟她在床底都幹了些什麼?”
我立刻慌了神:“我們啥都沒幹啊!”
大雄顯得極為憤慨,頗有些義憤填膺的架勢:“啥都沒幹?你忽悠鬼呢?雄爺我可是親眼看到你把人小姑娘壓得都哭了。”
啥叫我把人小姑娘都壓哭了?尼妹啊!這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樣奇葩的貨。
我惱火的罵道:“滾蛋,那是迫不得已。”
大雄不屑的瞥了我一眼:“行,算你迫不得已,哥下次也迫不得已一把去,那我問你,那鬼娘們扯掉裙子那會,你都看到了啥?”
嗯?我看到啥了?我特麼看到一大堆血肉和一大片白骨頭,我當時差點就吐了。
我看大雄這神色,好像我看到了啥不該看的,我試探性的問道:“你說說你都看到啥了?”
大雄臉上立刻露出了嚮往的神色:“一大片雪白的肌膚,那腰條,別提多勾人了,快說說,你都看到啥了?”
我一翻白眼:“自己去想去。”
大雄立刻苦逼兮兮的扭過頭去,摸出了一個手機按了幾下,疑惑道:“咦?怎麼還接不通了。”
看到我在看他,大雄把手機外音開了,聽著裡面重複的那句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說道:“給寧爺爺打的,他說你醒了立刻給他電話的,這會怎麼打不通了。”
我拿起他的手機看了一眼:“這是週一六點了?我靠,怎麼這個點醒了?正好回去上課啊!”
大雄立刻又萎了:“雄爺我剛剛才享受到人生最美妙的待遇,你又來事,咱們再住一天唄,這日子多舒服啊!那邊還有好多好玩的你都沒去過,我帶你去見識下?”
我起身向外走:“你自己住吧,回頭陳大炮問起來,我就說你又去新馬泰旅遊了。”
大雄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好吧,那你總得換身衣服吧?”
我低頭一看,嗯,這身裝扮出去估計會被人當成暴露狂,問道:“我的衣服呢?”
大雄佯佯不睬的起身:“老子去給你整一套。哎,說什麼回去上課,還不是為了見蔣詩詩?”
我跳起來作勢要踢,大雄倉皇跑出房間。
我不知道大雄在哪裡給我搞來的這套服務生式的裝束,讓我很有暴打他的衝動。
但是大雄說了,我自己身上的那套衣服已經徹底的不能穿了,他倒是想去給我買套新的,可是這大清早的店子都還沒開門,跑哪給我買衣服去。
萬般無奈,我只好穿著這身小一號的服務生裝束跟著大雄下了樓。
轉過前門的時候,我發現這大清早的,整一條街上特別清淨,別家的店都大門緊閉,唯獨寧氏茶樓的大門開著,來來去去,絡繹不絕的有人進進出出。
整個寧氏茶樓都是復古式的裝修,三層小樓,透著一股子古香古色的氣派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