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我媽嗔怪的看了我一眼,笑出了聲。
我終於放下心,洋洋得意的把我們這次的事情大致的講了一遍。
太過危險的我沒講,只把我們如何對付花姐的事情說了一遍,而且講的極為輕鬆,三下兩下就搞定的樣子,而且我靈機一動,把我父親出現的事情講了一些,我發現我媽的眼睛溼潤了,接著起身跑進了裡屋。
我愣頭愣腦的站在屋子外,我爺爺對著我搖頭,示意我不要進去。
我只好無奈的坐在外面。
不曾想,一會我媽就出來了,並且很快擺上了一大桌子的飯菜。
好久沒有吃到我媽媽做的飯菜了,這下把我饞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在寧川這半個月雖然天天有好吃的,可是哪有家裡做的飯菜香啊?而且我們在寧氏茶樓,一個個都心事重重的,哪裡有胃口吃的下?
要不怎麼說七十歲有個家,八十歲有個媽,家才是心靈最溫暖的港灣呢?
幾個人一個個跟餓狼似的,看著那熱氣騰騰的飯菜,根本不用招呼,筷子也省了,一個個伸手的伸手,抓的抓,啃的啃,可是吃了一頓舒服的飯菜。
我爺爺像是徹底的放鬆下來一般,一邊滋潤的品著小酒,一邊嚼著醬牛肉,舒適的聽著小曲,又恢復了鄉村老頭的形象。
唉!心大就是好啊!
我媽一邊看著我們吃東西,一邊講這段時間的事情,我們走了之後,朱逸群,戴笑,蔣詩詩和許亦馨倒是也常來,但是看到我們不在,也就不好意思總來了。
蔣詩詩偶爾來幾次,跟我媽聊聊天。
甘雲山來找過大雄一次,大雄不在,他也就回去了。
大雄這小子聽到他爹找他,直接沒敢回家,怕他爹抽他,不過最後還是在我們的催促下給甘雲山打了個電話。
結果不到一小時,甘雲山霸氣的奧迪四個圈就出現在了我家門口,提著大雄的耳朵就給拽上了車,看來一頓揍是少不了的。
沒辦法,咱們老祖宗留下來的教育方式就是這麼特別,打是親,罵是愛不光符合愛情價值觀,更符合親情價值觀。
雲韻暫時寄住在了我家,等待著寧霸道給她安排學校,事實上是等待跟我們去同一所大學。
讓我沒想到的是,雲韻的暫住,讓我的生活出現了戲劇性的一幕。
尤其是在我做了一夜好夢卻在早上被蔣詩詩的一雙小手掐著耳朵提起來的時候,我發現雲韻也站在我的身邊,捂著嘴在那偷笑。
更讓我不解的是,我老媽居然也站在我的面前,用那種很無語的眼光看看蔣詩詩,再看看雲韻,然後一臉得意的看著我。
我一時間意識到了危機,三個女人一臺戲,這三個人圍在我的炕邊那種表情,讓我有種抱著被子委屈縮到牆角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