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驚訝,這白蛇已經牛到這種程度了麼?要是再被陰氣侵染幾年,會不會真的通了靈,成了氣候?
可惜,現在它根本不具有靈智,我跟它也無法交流,而且它時刻準備把我咬死,我也不能心軟放它一馬,雲韻送給我的短劍被我抽出,一咬牙,對著它的七寸一劃拉,蛇頭飛出,迸出了一股又灰又白摻雜著血色的液體,看著讓人幾欲作嘔。
連血液都被陰氣腐蝕成這樣了?我趕忙把那蛇身丟在了一邊,那蛇身在地上扭了幾下,徹底死透了。
我對著那蛇身吐了口唾沫,轉頭又向屋子裡走去。
木質的地板踩起來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似乎隨時都會被我踩踏一樣,這木屋年久失修,經歷了歲月的侵蝕,似乎隨時都可能倒塌一般,屋子裡的各種傢俱都顯得特別古舊,佈滿了厚厚的灰塵。
我站在門口默默的感受了一下,警惕的向前邁步。
嘣!
我的腳落在地上的時候,地板發出了一聲輕微的碎裂聲,顯然木頭已經成為了糟粕,經不起我這百十來斤的重量。
這還不是讓我擔心的,畢竟我走路輕點,小心一點,還不至於搞塌這裡。
讓我擔心的是,當我用匕首撥開一張櫃子的櫃門,隨著那櫃門發出難聽的摩擦聲時,數只拳頭大的蟲子從裡面爬了出來。
幸好有了白蛇的前車之鑑,我早早的有了防備,這些蟲子才沒有直接攻擊我,只是受到驚嚇,一個個的往外躥而已。
我從沒見過這麼大個的爬蟲,蜈蚣,蜘蛛,還有瓢蟲,拳頭大的瓢蟲,渾身都是慘白色的斑點,瘋了似的往外躥,讓你看了就渾身發毛。
這樣不行啊!這屋子裡蟲子如此多,萬一不小心惹急了哪個,給我來一口可咋整?
望著不大的木屋,我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我在口袋裡摸了摸,摸出了幾張辟邪符,點燃了,挨個房角丟了一張,在自己的腳下也撒了一圈的符灰。
果不其然,隨著那幾張辟邪符的點燃,整個小屋立刻被那煙氣充滿了,無數的蟲子聞到這股煙氣,一個個都從藏身的地方爬了出來,蜂擁的向門外跑去。
辟邪符可以對付最簡單的陰邪之物,這些蟲子常年被陰氣侵染,自然也屬於陰邪之物,聞到辟邪符的味道,怎麼可能不跑?
我對自己的傑作十分滿意,等了幾分鐘,覺得這些蟲子差不多都跑乾淨了,開始在屋子裡的搜尋玉牌。
這屋子裡的擺設還是相對簡單的,最起碼周圍都只有一層薄薄的木牆,不會出現那種把玉牌藏在木板中的情況,簡單的翻找了一遍無果之後,我便退出了木屋,走進了另外一間泥胚房。
這一次,我已經有了經驗,事先點燃了幾張符紙丟了進去,然後好整以暇的站在門外等著。
等那屋子裡一堆又一堆的爬蟲跑出來之後,我大模大樣的推開了木門,走了進去。
沒想到的是,我走進去之後,看到了更詭異的一幕,屋內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