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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士用自己的靈魂和身體畫了一道強大的人符鎮壓了花姐,倒不是說花姐已經強大到非人符不可鎮壓的地步,而是老道士不用這一招,根本就沒可能戰勝花姐,也沒可能把訊息傳到村子外了。
老道士此時的狀態,就好像一個植物人一般,死又未死,活呢?又算不上活。
他憑藉人符的強大力量,魂遊體外,再次回到了自己家中,託夢給了自己的後代,也就是吳宸的祖爺爺一封信。
當然這封信是由老道士口述,吳宸的祖爺爺執筆記錄下來了整個過程。
並且老道士還坦言,若是日後有有緣人可將花姐收服,那麼他或許還有機會魂歸體內,重生為人。
所以吳宸之前對於大雄所問這老道士的死活難以回答,究其原因,就是這老道士還有活過來的可能。
可是諸人都在懷疑一件事,那就是這老道士的壽齡問題。
此時距離那事件已經過去七八十年,用我爺爺的話來說,這老道如果活著,怕是已經一百五十餘歲,他能活那麼長麼?
如果他活不了那麼長,那麼他還有可能活過來麼?
這真的是一個很讓人頭疼的問題。
吳家子弟數輩人都曾想救回自己的老祖宗,可是幾代人都不曾進入落花村一步。
寧霸道倒是進去了,可是也被困在了裡面,由此可見這花姐並沒有像老道士所言那般,被鎮壓的毫無反抗之力。
這一點,從歷史上諸多人消失在了落花村的範圍內也可以看得出。
吳宸的故事講完了,我和大雄也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
大雄這小子倒是很灑脫,悶了不到五分鐘,立刻嘻嘻哈哈的笑道:“原來是這麼個情況,那我們去了,找到那銀符撕掉不就完事了?”
一群人用看白痴一樣的眼光看他,看得大雄頓時默不作聲。
不過他的話也把緊張的氛圍緩解了不少。
列車繼續在軌道上晃盪著,隨著崎嶇的山路成為了倒影,終於發出了一聲悠長的汽笛聲,停在了一處破敗的小車站內。
我們幾個在吳宸的帶領下了已經快要空車的火車,發現這個小站幾乎沒有人下車,好吧,本來火車上也就沒多少人了。
四個人走出火車站,我打量了一下環境,四周除了了了的兩三間旅店和一間小賣鋪,再就沒啥可值得看的了,更別說絡繹不絕等待拉客的計程車和三輪子之類的了,更是車軲轆不見一隻。
這地方,破落的連我們鄉里都不如。
大雄跑到小賣鋪旁掃了一眼,然後咧著嘴跑了回來:“娘咧,想買根烤腸都沒有,那貨架子上的東西都落那麼厚的一層灰,這地咋活?”
我笑道:“好像你小時候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似的。你忘了當年你一毛錢買一包過期辣條還吃的賊香的事了?”
大雄推了我一把:“我去,不帶找抽的啊!”
我們兩個嘻嘻哈哈,吳宸和我爺爺只有苦笑,越發的覺得我們兩個有些沒心沒肺。
其實也不是我沒心沒肺,主要是大雄這傢伙太二了,他總能把緊張的氣氛給搞得特別活躍……
吳宸帶著我們在山路上行走,半途中我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果然,這個地連點訊號都沒有。
手機在這裡只能當表和板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