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是什麼要求?怎麼這麼長的字首?
等等,你這都什麼修飾詞?怎麼連流氓無賴,嘶吼連連都整出來了?你該不會是讓哥們調戲你吧?
就在我以為這丫頭會整出一個比較曖昧的題目時,我聽到了六個冰冷的字:“親吻桌子,十秒。”
桌子!居然是桌子!我擦,怎麼會是桌子?
妹的!為啥是桌子而不是臉蛋啊?
不過這個比剛才那個簡單多了,要是這丫頭讓我帶著那一大串的字首去激吻一個男人,那我還不得直接自殺了?
算了,我繼續閉上眼,直接撲在桌子上,一頓狂啃爛咬,生怕這丫頭臨時改變主意,再弄個我做不來的事情。
十秒過後,我起身,抹了抹嘴巴,傲嬌的看了那丫頭一眼,那那丫頭‘哼’了一聲坐了下去。
我得意的翹起二郎腿喊道:“下一個!”
“跳一段鋼管舞。”
“給你最近的男生捶腿,把腿搭在自己肩膀上,一邊捶一邊喊,老公,我要……”
“模仿古代特殊職業女子拉客的動作。”
一二三四五……
我發現人一旦放開了,那是什麼都敢做,就這點事,我要是不帶面具,那是打死也不會去做的。
可是現在帶著面具,我感覺自己臉上發燙,額頭冒汗,整個人已經有些精神失常的狀態了,可是我依然把每一件事都做了出來。
雖然這些事我做上一次,發誓一輩子不想做第二次,可是我還是做了。
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這種活動可以盛行,如此受歡迎,即使整個過程中會有許許多多尷尬的事情發生,但是依然有人喜歡,甚至很多人都喜歡。
毫不誇張的說,帶上面具的那一刻,我們就已經徹底的放開了。
這是一種最原始的,最富有侵略性的遊戲,它抓住了人性中最隱蔽,最原始,最富有侵略性的一個區域,讓你蠢蠢欲動,欲罷不能。
雖然我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並不是玩樂,但是我不得不承認,這個所謂的組織者絕對把人的警惕性給降到了最低。
意志力強大如我,也深深的被坑了進來。
悲催啊!還好只剩下最後一個條件。
我彷彿看到了黎明,卻忘記了黎明前的黑暗才是最關鍵的時刻。
當我看清最後一個女生的面具時,我心中一喜,居然是蔣詩詩,她在這裡等著我呢,她一直沒有為難我,難道就是為了最後給我個驚喜,直接放我過關?
我彷彿已經看到了最後的希望,站起身,對著蔣詩詩道:“最後一個。”
這丫頭到底會給我出個多簡單的題目呢?我忍不住有種想要狂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