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笑壞壞的看著我:“除了我們的學霸泡上了美女校花,還有什麼新聞能比這個勁爆的?”
張政也露出了一副流哈喇子的樣子:“朱逸群這個事也很勁爆啊!我可是聽說過化妝舞會這個東西,據說是上流社會相親的一個節目,你裡面肯定都是美女如雲,作風糜爛,隨便勾搭上一個,咱們朱哥就能爽得飛上天了。
朱哥,小弟我懇請你帶我一起去,哪怕讓我給你做保鏢呢,也是好的啊!”
化妝舞會?我心中一驚,忙問道:“什麼化妝舞會?”
朱逸群靦腆的笑了笑:“我剛才接了個匿名電話,說是邀請我參加什麼化妝舞會,這不大家正討論這個事呢麼?歐寧,你覺得我該不該去?”
什麼?朱逸群也接到了邀請電話?不是吧?該不會是打到我宿舍找我的吧?
呃,我邪惡了。
那什麼化妝舞會不是說都是帥哥,美女麼?就朱逸群這啤酒瓶底厚度的眼鏡片,摘掉之後整個一睜眼瞎,頭髮整的跟大雄那狗腿子頭有一拼,怎麼看都不像帥哥的樣子啊!
難道這位組織者審美觀有些扭曲?
我簡直不敢想象。
我連午覺都沒敢睡,給大雄撥了個電話讓他下來,然後馬不停蹄的跑到了老生宿舍樓下。
大雄早早的就在那等待了,我直接一甩頭:“走,請我喝紅牛。”
大雄直眉楞眼的問道:“憑啥,憑啥啊?雄爺現在心情正不好呢,你大中午頭不睡覺喊我下來就為了喝個紅牛啊?”
我壞笑著看著他:“憑啥?就憑我能接到化妝舞會的邀請,而你交了錢卻連去都去不成。”
不提這個事還好,一提這個事大雄立刻蹦了起來:“我擦,寧娃子,你揭雄爺傷疤,雄爺跟你拼了。”
我笑道:“好了,好了,我跟你說個事,你可千萬別激動。”
大雄斜著眼看我:“啥事?”
我淡淡的說道:“朱逸群也接到了邀請。”
大雄似乎有點不敢相信,掏弄著自己的耳朵道:“啥?豬,一群那貨,也接到了邀請?”
我點點頭:“沒錯。”
大雄徹底的暴走了:“瑪德比,狗曰的,就朱逸群那個臉朝地生下來的貨也能被邀請?就他那張只有考古價值的臉也能被邀請?沒天理了啊!雄爺我張這麼帥,都沒有邀請我,他朱逸群憑啥能被邀請?不行,我一定要找良哥那個王八蛋去。”
我抱住大雄道:“不能打草驚蛇,早知道你這樣就不跟你說了。”
大雄使勁的掙脫我的胳膊:“糙,爺憋不住了,我今個非要弄死那個騙老子錢的渣滓。”
這小子直接上樓,順手還抄起了宿管處門口的一截拖把棍,驚得我慌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