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詩詩眼神迷離的看著我,偷偷的跑到我身邊,貼著我的耳邊低聲道:“我是早上七點生的。”
說完,這丫頭羞澀的跑了,只留下了一股淡淡的清香,讓我的鼻孔微癢。
早上七點,妹的,那不就是辰時麼?
天吶,慕小小施展借命之術的最後一個媒介居然真的是蔣詩詩!
我一時間處於一種震驚之中,一股子寒意打心底升起。
我彷彿看到了蔣詩詩倒在血泊之中,而慕小小正在吞噬她的血肉。
這是多麼恐怖的一個場景啊?
沒來由的,我覺得信口一痛,不,我一定不能讓這一幕發生。一定不能!
“嗷嗷嗷嗷……”
一頓狼嚎般的尖叫聲把我從失神的狀態拉了回來,我扭頭一看,居然是我們宿舍的那幾個牲口。
以朱逸群和戴笑領頭,幾個人正圍著一張餐桌,對著我‘嗷嗷’叫著。
我勉強笑了一下:“你們幾個怎麼在這?”
朱逸群扶了一下他那厚重的眼鏡:“我們怎麼在這?我們就不能吃飯了麼?難道這裡就是你歐寧一個人跟美女約會的地方?
兄弟們,歐寧抱得美人歸,我們要不要慶賀一下?”
我一怔:“什麼跟什麼啊?你胡說什麼呢?”
戴笑用筷子敲著碗;“別裝了,剛才我們都看到了,蔣詩詩在你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就跑了,你還跟個沒事人似的在這跟我們裝,小心我們回宿舍把你脫光了撿肥皂。”
我糙!親了一口,我咋不知道?
我回憶了一下,人家明明是貼著我的耳邊說了句話而已啊!
朱逸群起身道:“哎呀,你就別裝了,上次在宿舍,人家來幫你洗了被單,還給換了個新的,我們就知道你們有姦情,現在連嘴兒都親上了,居然還不承認。”
我們宿舍流行一句話,解釋等於掩飾,掩飾等於編故事。
我知道跟這些傢伙不能解釋什麼,越描越黑,乾脆笑笑,隨他們猜去吧。
誰知道幾個傢伙死都不放我走,非要讓我請客喝飲料,要不然就晚上請吃飯……
以往在這個時候,大雄那個二貨肯定是跳出來一頓神罵,然後再一人一瓶礦泉水解決問題。
可是現在,我一扭頭,這王八蛋正眼神迷離的盯著許亦馨,哪裡還管我死活?
重色輕友的,我暗罵了一句。
果然人還是要靠自己啊!
權衡利弊,我決定還是一人搞一瓶飲料比較划算,就他們這群大肚漢,請吃飯就不知道要花掉我幾個月的積蓄了。
被這幫傢伙剝削一頓,隨意扯了兩句,我急匆匆的趕回了宿舍,先跟吳宸交流了一下意見,然後開始急匆匆的畫符。
雖然女生宿舍那邊有吳宸做保障,但是我覺得還是有些擔心,我說不出自己為啥會擔心,只是隱隱的有那種感覺。
或許,是我真的有些喜歡蔣詩詩了吧?
靠!這樣的狀態怎麼可能畫符?
我斂神靜氣,揮毫潑墨,一張張的符咒在我的手下漸漸的清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