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的真諦和意義?
這話說叫一個頗有意味,可惜從杜仁杰的嘴裡說出來,總是讓人如此的難以相信。請大家搜尋()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杜仁杰蠕動著嘴巴,似乎還想說什麼,那隊喇嘛卻已經來到了我們面前,為首的兩位喇嘛面相莊重,如果不是提前知道這幫傢伙心底狠毒,還真以為他們都是得道高僧。
“三位施主,敢問去向何方?”
居左的喇嘛首先對著我們開口,這聲音有點嚴肅,嚴肅的我想笑。
我們顯然早就知道他們的目的,所以也沒打算好好跟他們談。
李冠一直接開口道:“我們這明明是四位,你們問三位,眼睛有毛病啊?”
我看了看杜仁杰,嗯,算上她的話確實是四位,李冠一這麼說也不算強詞奪理,只是大家都心知肚明,這些喇嘛就沒拿杜仁杰當個存在來看。
李冠一這麼一說,立刻顯得火藥味十足,可是那些喇嘛卻連臉色都沒變,也看不出有什麼表情,對著李冠一道:“三位身後的那隻鬼類,是我們天一城的罪人,三位是無權將他帶離天一城的,貧僧勸三位,莫要惹禍上身。”
嗯,人家這表現何其文明,你挑釁我,我當沒看到,我只管我要問的事,其他一概不問。
我縱馬上前,對著那大喇嘛道:“大師說笑了,天一城中,不分人鬼,哪怕就是妖類,不也是可以正常生存的麼?又為什麼單獨拿他一個鬼類說事?”
那大喇嘛躬身單掌合十施禮:“施主言之有誤,這杜仁杰乃是罪大惡極之輩,他所犯罪行,便是受刑萬年也不為過,施主此時將他帶在身邊,便是與整個天一城為敵,還望施主三思而後行,慎重!慎重!”
這大喇嘛,還沒見怎麼著呢,先給我來個下馬威,想嚇住我啊?
我擺手道:“別給我扣大帽子,還與整個天一城為敵,我不過一小小鬼醫,路見不平,伸手相助而已。
更何況,他只是一個鬼王,說起來,也算是怨氣巨大的那類鬼類,諸位大師不是一向以慈悲為懷,普渡世人為己任麼?如今這杜仁杰已經知道悔改,放下屠刀便可立地成佛,你們已經是同一條戰線上的人了,為啥還要奴役人家?”
大喇嘛單手合適:“阿彌陀佛,佛祖怎可與汙濁相提並論,施主過分了。”
我眉毛一挑:“佛祖怎麼了?佛祖不是一向慈悲為懷麼?不是一向講求平等麼?佛祖渡鷹,尚且可以切肉喂之,可以在世間行走,可以與人同樂,人人平等,怎麼到了你們嘴裡就成了高高在上,不可相與的泥菩薩了?”
眼前這一隊大喇嘛聽到我這番言語,原本古波不驚的臉上終於變了色,後邊那些持鈸的僧人早已經按捺不住,爆喝道:“大膽,居然敢誹謗佛祖,你是何方妖魔!”
我撓了撓頭:“你們一向是如此的,說不過人就玩妖魔化,其實你們不過是借個幌子討口飯吃罷了,想想佛祖得道之前的所作所為,得道後居然被你們利用他老人家的身份在這裡混吃混喝,美其名曰信仰,其實不過是欺詐世人罷了。”
“狂妄!”
為首的大喇嘛顯然也承受不住我的諷刺,頓時暴怒了起來:“諸位佛宗弟子,速速將這妖人一黨拿下,綁到佛前贖罪!”
他的話音一落,這個十六人隊形最後邊那八個大喇嘛立刻一分為二,繞過前面八人,衝到前面,手中的‘撥’同時高高舉起,齊齊拍了一下。
‘噌……’
一陣陣的梵音鼓動到了我們的面前,我突然發現我的身子動不了了,再看李冠一和阿圖格格,他們也都很驚詫的看著我,似乎也動不了了。
這種動不了,不是身體被束縛的那種,而是身體一動,就好像隱隱有什麼東西要被扯出自己的身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