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真和尚的本事,真的已經遠於我,雖然我看到過很多次類似於這樣的大術法,但是每次見到,都會忍不住心生嚮往.(?。c〔
不過若此時站在這裡跟我說話的是魁魔,或許我會真的畏懼害怕,可是此時在我面前的是鑑真和尚,是一個雖然不要臉卻在紅塵之中洗練多年的老和尚,我還真的不怎麼懼怕他。
他和魁魔不同,魁魔是遠離於這個生活空間的存在,他只要想,完全可以一掌下來,拍死無數的人,包括我和鑑真,當然我們反抗是另外一回事。
魁魔是無情無義的存在,在他的眼中,談什麼人命關天,那都跟講笑話一樣,魁魔雖然暴虐,卻不虛偽,因為你可以指著鼻子罵他,人家承認,或者連看都不會看你一眼。
鑑真和尚則不一樣,他是生活在這個空間的,他是你可以敬仰他,崇拜他,甚至禮拜他,但是你不能罵他,你罵他,就等於侮辱他,他是那種全身都是好的,一點錯,一點缺點都沒有,即便是有,那也是別人的錯誤,別人的缺點的人。
這句話有點繞,卻可以很清楚的理解出來,往小裡說,那叫自私,往大里說,那叫狹隘。
嗯,這種人手裡掌握了強大力量之後,那就是擁有強大力量的狹隘小人了,他就可以報復那些說他有錯或者有缺點的人了。
所以,一個厚顏無恥,虛偽至極的老和尚就誕生了。
不過就算他再厚顏無恥,再虛偽至極,那也是在這個生活圈子中生活的,也是要跟人交流的,他往往更為看中人們眼中的他,是一個什麼形象。
面子這東西,往往是最讓人們高高舉過頭頂的,也往往是最讓人產生爭端的,即便是心胸寬大的人,也會有因為面子折損惱怒的時候,所以好面子的人,總是會影響一個人的。
但是你生活在這個空間,就不得不受到影響,所以鑑真和尚還是一個性情中人,怎麼也跑不掉這個生活圈子的。
所以我不懼怕他,當然還有一個主要原因,就是白若寒在我的身上。
雖然白若寒對很多事都是讓我自己來處理的,可是當這事情已經出我能力範疇的時候,我相信他不會睜眼看著不管的。
鑑真和尚自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也沒真的動手,只是在不斷的試探著,能否在不動手的情況下,將傳燈救走。
當然他也在不斷的揣測著白若寒的底線在哪裡,白若寒既然敢在天昭寺內跟他當面聊天,自然也就不會在乎在外面跟他動手,他似乎也摸不準白若寒的底牌。
我看著那片已經成為了沙礫的荒地,仍然用我一向拒絕人時不變的動作,搖頭道:“人都說我佛慈悲,慈悲的佛祖又怎麼捨得將這大片的生命給折損了?所以我不會放過傳燈,當然有一天鑑真大師你如果像傳燈這樣拿人命當草芥,我也不會放過你!”
說完,我轉過頭,手中的金刀訣再次掐了起來,
鑑真和尚有些搵怒的說道:“若我有一日殺人,又與你何干?”
我的金刀訣高高舉起,金刀越來越寬,刀芒越來越盛!
“你就當我是正義感爆棚了吧!”
話音落,金刀出!
巨大的刀芒猶如一片陽光灑下,遮蔽了半邊天,對著同樣是我術法施展出來的泰山狠狠的劈下。═.〈。
刀劈泰山,泰山裂,蓮花出,一縷青煙從那朵蓮花之中緩緩生出。
一指點眉心,眉心處,一條大河蜿蜒直下,捲住了那縷青煙,飄向了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