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多少也是懂一些的人,不過像這麼專業的問題,他能提出來,我倒是有些驚奇了。
“是啊,在地表上,你會看到峰巒疊翠,水流如財富,山水環繞,氣勢磅礴,可是在地下,你就能看到這些了。”
我邁步順著那條金黃色的大道向前:“此時我們走的這條路,便是龍脊!”
大雄難得舉一反三:“那我們之前看到的那條金色大尾巴,不就是龍尾了?”
我點頭道:“沒錯,就是龍尾。”
大雄又繼續問道:“那那個鎮龍局?”
我搖搖頭:“有人用鎮龍局,震住了這條龍脈,具體原因,咱們還不知道。”
大雄撓了撓頭:“我們不會闖禍了吧?”
我心中也有些忐忑:“怎麼講?”
大雄掰著手指道:“你看啊,這龍脈是越撾的龍脈,自然也就是支撐越撾氣運的主要脈搏,越撾人肯定不會鎮壓自己龍脈玩的,那鎮壓了這龍脈的,豈不是我們自己人?”
我點頭道:“有點道理啊!”
大雄攤開手:“那就是了,我們把這封印給開啟了,豈不是幫了外人了?”
我思忖了一下道:“也不見得,自然之間,原本就是有默契的平衡存在,以人力封印龍脈,絕對不是啥正途,我堂堂大國,又怎麼屑於用這種方法對付越撾,更何況,這條龍脈也不是啥大的龍脈,就是一個小小風水寶地的一條支脈。
我們下來的那間屋子,就是因為處於這條龍脈之上,所以才會無比干淨,因為風水好,空氣流通大,產生一些奇妙的景緻也就沒啥奇怪的了。”
我們兩個正在討論這條龍脈的時候。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遠遠的傳了過來。
“有人來了!”
大雄喊了起來:“咱快躲起來啊!”
我左右看了看,這地表雖然崎嶇不平,能躲人的地方真心不多,而且這些能遮蔽人的地方都距離我們好遠,一時半會還真跑不過去。
所以沒等我們找到合適的躲避地方,遠遠的那個人便出現了。
那個人一瘸一拐的向我們跑來,明明腿腳不齊整,卻速度飛快,遠遠的便喊道:“和人破壞了我鬼長生的鎮龍局?”
鬼長生的鎮龍局?
我看了大雄一眼,只要是鬼長生弄出來的東西,那破壞就沒錯了。
而且這個瘸子距離我們越來越近,卻是遠遠的便對著我喊道:“歐寧?居然是你這個小兔崽子,真是冤家路窄啊!”
此時我也認出了這個瘸子,不由得也是火冒三丈,咬著牙喊道:“老不死的,沒想到你還活著!”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在寧川搞出了血轎撞人的罪魁禍首,在寧川殯儀館給我和大雄下了鬼蠱,後來在地下車庫裡差點弄死我,再後來從愛哥手底下逃得一死的那個謝頂老頭鬼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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