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火瀰漫開來,.
可惜,這畫面悽美卻沒有持續幾分鐘,女殭屍徑直踏火而行,來到了我的面前。
人家根本沒打算跟我拼術法,完全仗著強悍的身子要擊殺我。
那個古曼童也是個狠貨,把那張紫色坤地符直接用細長的如蛇信子一樣的舌頭給舔入了嘴巴之中。
他大爺的,這是把符紙當零嘴給嚼了?
我想嘆氣表示一下自己的哀嘆都來不及了,因為那女殭屍撲倒我面前,突然就把嘴巴給張開了。
這一張大嘴,嘴角都咧到了耳根子上,兩顆金燦燦的獠牙瞬間拱嘴巴向我咬了過來。
我後退一步,想要避開那獠牙,結果我悲催的發現,人家那獠牙還帶生長的。
我向後退,那獠牙就跟著長出來一截,不過她這獠牙是彎的,跟野豬的獠牙似的,戳是戳不到我,但是拱卻完全可以拱得到。
然後我就悲催的被拱到了,兩條長長獠牙劃破了我的雙肋,幸好我躲得快,才沒有被她那一口尖銳的鋼牙咬中,只是破了皮,鮮血塗抹在那獠牙上,我被撞飛的身子撞在石屋的牆上,摔倒在地,身子骨差點都碎了,感覺身子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我去,這玩意咋這麼兇?我不會變成殭屍吧?”
我下意識的惱怒罵道,摸了一把自己的肋骨,感覺涼颼颼的,都是血。
女殭屍撞飛了我,沒有勝利的喜悅,反倒是一臉的苦大仇恨,好像我欠了她多少錢似得。
然後她伸出了血紅的舌頭。舔了舔自己獠牙上的鮮血,更為猙獰的向我衝來。
我也不是第一次見殭屍了,很納悶殭屍怎麼都是一個個彪悍的跟野豬似的。悍不畏死呢?
白若寒不屑道:“你死不了,她敢吞你的血。死定了。”
我的血是毒藥麼?
我呸了一口,我把這話當成了奚落,但是也知道了一個資訊,那就是我死不了,而且這女殭屍要倒黴了。
果然,那女殭屍衝到我身邊的時候,我正要起身阻攔,去看到她一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然後像是喝了毒藥一般開始咳嗽。
這咳嗽的,好像地震一般的矻矻聲,真懷疑丫的這麼咳嗽下去嗓子會不會直接爆掉。
她咳嗽了兩下之後,我抓緊起身向一旁竄去,不因為別的,就因為那個古曼童翻箱倒櫃一般向我衝來。
別問我啥叫翻箱倒櫃一般,你看到哪家小孩翻箱子時那股倒黴孩子勁就懂了。
這石屋裡除了那長條石桌啥也沒有,可是人家依然能將那些石塊啊,泥土啊丟的好像玩具一樣,讓我承受一次槍林彈雨般的冒險。
更要命的問題是。小孩子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我滿屋子亂竄的結果就是好幾次都跟這嚇跑的古曼童差點撞上,因為你根本摸不到他的想法和違背常理的舉動到底要幹啥。
就這樣一個石屋內。一個男人被一個長相古怪的孩子追的上躥下跳,一個獠牙如野豬一般的女人捂著脖子在那咳嗽嘔吐的好像懷了孕,三個人構成了一個極不和諧又邪惡的畫面,真特麼的搞笑。
不過這種搞笑並沒有持續太久,那個小孩便停止了追趕,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般的站在門口,然後眯縫著眼睛向外看著。
我趁著這個機會抓緊唸咒施展術法,可是手決還沒掐完,就感覺自己的面前一花。那個女殭屍又特麼的出現在我的眼前了。
這速度快的,直接一隻冰涼的手就搭在了我的手掌上。涼的我哦,手決被生生打斷。
我發誓。這是我自從學會術法以來,第一次被人強行的打斷手決,所以反噬的力量也很嚴重,我好像觸了電一般,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然後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