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旗咒消耗的力量實在是太大了,這第二次使用開旗咒,我感覺自己已經被抽走了三分之一力量,比之前那次的消耗還大。
索性,我破了這僰人族族女的‘新天地’。
但是破解她的‘新天地’不是目的,打敗她才是目的。
所以我還不能放鬆,我大聲的對著韓宗月喊道:“你在等什麼?出手啊!”
想著自己的身後還站著一個時刻要叛變的危險傢伙,這種感覺真他大爺的蛋疼。
韓宗月似乎也沒想到我能如此輕描淡寫般的就破掉了僰人族的術法,這會被我一吼,她才反應了過來,雙臂一伸,那件血壽衣從她的頭頂上升起來,越過我,飄向了僰人族族女。
那族女看到血色壽衣向她撲來,也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伸手在自己的裹屍布上一抖,那又臭又長的裹屍布捲動過來,裹屍布對血壽衣,倒是看著挺是那麼回事的。
可是那血壽衣在越過我後便張開了衣襟,對著裹屍布迎頭撲上。
而且在那裹屍布和血壽衣捧在一起的時候,我聽到了‘刺啦刺啦’的破布碎裂聲。
然後那裹屍布便被血壽衣撕掉了很長的一截,並且再次合攏,立在了一邊。
我看到那血壽衣從上到下都在不停的鼓盪,就好像一張塞滿了食物在咀嚼的嘴巴一樣,時不時的會從裡面冒出布條碎裂的聲音。
裹屍布被血壽衣吞了這麼大一截,僰人族族女的曼妙身姿自然全部露了出來,不過你們不用幻象什麼少兒不宜的情節,因為這女人的身體,就沒一塊完好的。
東一塊西一塊的,都是一塊塊的疤痕,就沒一個完整的好地方。
這疤痕怎麼說呢?就好像一個長滿了麻子的臉皮一樣,到處都是坑坑窪窪的。
這一點倒是和韓宗月挺搭配的,一個滿臉的‘天花’小白疙瘩,一個渾身小坑,丫你們倆商量好嚇唬我們的麼?
這樣一個怪物,實打實的就好像一野獸的樣子,就算啥也不穿站你面前,你也不會有任何感覺。
我看到那血壽衣戳在了一旁沒動了,立刻邁步上前,咬破了手指,起咒,地坤符咒起,一指向這族女的眉心點去。
這傢伙我現在也搞不清楚到底是鬼類還是人類了。
說她是鬼類,畢竟她此時身上的死氣是十分重的,根本就不像一個活人,可是她偏偏還有這樣一幅驅殼,而且靈魂契合度極其完整,這一點,我的靈感是可以感覺到的。
但是說她是個人類,我又不敢確定了,僰人族大幾百年上千年的歷史,能活到現在麼?
不是每個人都是阿圖格格的。
所以我下意識的,把她當成了屍類來對付了。
屍類,自然就是殭屍了。
僰人族族女這玩意就算是殭屍,那也絕對是上千年的大粽子,偏偏丫的還會術法,我便只能用對付殭屍的法子來對付她。
因為沒把握幹掉她,我便只好用地坤符,來鎮壓她!
那族女似乎早料到我會跟她玩近戰,所以早早的便抬手摘下了自己頭頂的荊棘環,用手輕輕的揉捏著,給捋成了一條樹枝。
那樹枝上面充滿了針刺,就好像一根狼牙棒般,對著我的手指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