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它是真是假,能照明就起到了它的作用。
我們一路走去,前面的草場上,雜草越來越高,漸漸的已經快沒了我們的頭頂,撥開雜草,踏著已經感覺不到的土地,穿過了這片草叢之後,我們看到了一排幽深的密林。
當然一排密林並不會引起我們太多的注意,引起了我們注意的,是那密林深處,響起了一聲牛叫。
‘哞……’
牛叫!
我和李冠一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驚喜,兩個人立刻扒開雜草向那片叢林深處鑽去。
我們手裡拿著短劍,劈開眼前的雜草,斬斷灌木,當最後一片灌木被斬盡之後,我們看到了一條平坦的黃土路!
黃土路上,塵埃散盡,有馬蹄印從上面跑過,也有其他的腳印。
這世間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有了路,便意味著有人存在。
也就意味著,我們找到了出路,最起碼不用怕被餓死在這裡了。
驚喜過後,便是苦逼的感官了。
因為路總是分兩邊的,往哪邊走,成為了一個難以抉擇的問題。
阿圖格格不知道是不是上了這條路,那麼她的去向,便成為了我們選擇的方向。
可是鬼知道她跑的是哪個方向,萬一我們背道而馳了呢?
牛叫?對了,剛剛還有一聲牛叫。
那牛在哪呢?
‘哞……’
又是一聲牛叫響起,我們左右張望,赫然看到對面,隔著黃土路的對面,一個七八歲的孩子正用一條牛鞭抽打著一頭大水牛,那頭水牛站在那裡,搖頭擺尾的,即便是皮鞭加身,也是沒挪動一步。
瑪德,到這鬼地方一天了,終於見到個人影了。
我和李冠一快步的跑到了對面,走近了那小孩,也聽到了那小孩稚嫩的呵斥聲:“走啊,你倒是走啊,天都黑了,再不回家就要捱揍了!”
這小孩穿著一身醬黃色的小褂,土布褲子,和三十年代那種放牛娃娃一模一樣。
“喂,小孩,你有沒有看到一女的,騎著大黑馬過去?”
李冠一對著小孩問道。
那小孩扭頭斜了他一眼:“沒看到!”
李冠一吃了個閉門羹,想了一下,換上了一副和藹的口氣問道:“小朋友,你姓什麼?這裡是哪裡啊?”
那小孩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和李冠一:“我爸爸說了,見了陌生人不能亂說話,萬一碰到壞人就不好了。”
我去,李冠一氣得臉都抽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