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想起來去看看他,雖然我現在什麼東西都沒有,能看一眼也好啊!
吳宸費力的抬頭,對著那翻譯說了一些什麼,那翻譯跟他說了幾句,然後爬到我這邊說道:“吳當家的說他沒事,死不了。問你怎麼樣。”
我苦笑著說道:“連手都抬不起來。”
連手都抬不起來,便只剩下了躺著了。
無奈的三個人只能趴在地上,緩慢的恢復著體力。
我此時只求大雄他們不要也跟我們一樣出事,在這個危險的國度,我懷疑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這樣趴著,趴了將近兩個小時之後,吳宸緩慢的爬了起來坐在了地上,然後又把我拖起來靠在了牆上,那翻譯的體力此時比我們兩個要好一些,也過來坐在了地上。
三個人並排靠牆坐著,那兩個持槍的傢伙也不管我們,只是站在那裡,時不時的用眼睛瞟著我們,然後兩個人嘰裡呱啦的說著我聽不懂的語言。
“老陳,他們兩個在嘰歪什麼呢?”
我虛弱的問道。
翻譯姓陳,比我們年紀略大,但是絕對沒超過三十歲,吳宸這麼稱呼他,我也就這樣稱呼他了。
“他們倆應該是一個地方出來的,說的都是一些家鄉話,我只能懂個大概意思,應該是在談論某次當僱傭兵的事情。”
老陳虛弱的說道。
僱傭兵?原本在我印象中遙遠的僱傭兵居然出現在了眼前,也是讓我很意外。
我努了努嘴,衝著那兩個僱傭兵用英語喊道:“喂,煙,有沒?給兩根!”
我衝著那倆貨一邊喊,一邊比劃著掐煙的手勢。
老陳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吳宸則在一旁乾笑著。
那兩個僱傭兵被我打斷了聊天,很惱火的回頭看了看我,其中一個快步走過來,抬起手中的槍托就要砸我。
我倆忙費力的抬手擋住自己的臉,大喊:“stop!”
那槍托果然沒有砸下來,那名僱傭兵嘲笑似得看著我,一步步後退著,衝著我吐了口口水。
尼瑪的,不給就不給,你吐我口水乾什麼?
打這之後,我們跟那兩個王八蛋沒再有任何交流了。
以為有傷在身,時間一長,我們三個人聊天的話也少了起來,因為口乾。
實在太乾了,過多的流血讓我們口乾舌燥起來,吳宸的嘴唇都要乾裂了,可是他的眼神卻依然犀利,他用自己的精神在支撐自己,並且在尋找逃跑的法子。
“喂,有水沒有?”
我對著那倆僱傭兵再次用英文喊道。
那倆僱傭兵扭過頭又看了我一眼,罵了一些什麼,然後又沒搭理我。
我只能在心底裡默默罵娘,因為喊出聲也是有傷體力的事情。
就這樣又過了一小時,這倉庫內唯一的兩個有光的窗子也暗了下來,那倆僱傭兵不知道在哪裡弄了兩盞油燈點亮了。
便在此時,倉庫的大門又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