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奇隆看到我如此快速的制符,早就想要阻止我,可是我的速度也很快,前後不過一秒鐘,我就輕鬆的完成了符咒的製作,這完全得益於我境界的提高,我完全可以製作銀符了,畫起紫符自然無比輕鬆,也不再像之前那麼艱難。
而且其他的符咒,很多都是需要溝通靈體入符,這替身符卻是需要把我自己的一絲靈魂入符,免去了與靈體溝通的環節,制符自然更加簡單。
座椅在司奇隆對我出手之前,我已經做好了符咒,並且戳在了地上,與此同時,司奇隆的雙指也再次掐在了那兩根黑線頭上。
“咯嘣嘣……”
伴隨著他掐斷了那兩根黑線頭,我聽到了樹枝斷裂的聲音,我的身後,我剛剛插好的那根樹枝應聲折斷。
“這是什麼招數?不,你,你怎麼也會傀儡之術?”
司奇隆露出了驚懼的眼神。
我才不管他什麼眼神,此時我已經湊到了他的身前,直接對著他那吃驚的眼珠子就是一老拳:“老子師承茅山,你這種下三濫的伎倆,都是我們老祖宗玩剩下,還好意思拿出來顯擺?”
‘呯’
一拳下去,司奇隆一手捂著眼珠子連續後退,再抬頭時,他那隻眼睛已經睜不開,一個烏眼青出現在了司奇隆的眼眶周圍,看著跟熊貓似得。
“不,我不相信!”
司奇隆退後數步,再次與我拉開了距離,雙手緊握黑線團,狠狠的一扯,並且配上了咒語:歐寧,歐寧,我願你跌入冒煙的燉鍋,
我願黑蛇咬住你的後腳跟,
跪地時又被黃蜂螫到,
夜晚則被臭蟲飽食。
那黑線團上立刻被他扯開了數條黑線頭,而我的替身符,也在這一扯之間發出了嘩啦啦的撕紙聲,一陣陣的蜂蟲鳴叫,一條條的紙條裂開,但是符紙本身還沒有破碎。
而這一次,我再一次近了司奇隆的身,又是一拳,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胸口,並且抓住了他的手臂,試圖把那黑線團搶下來。
可是司奇隆這一刻卻拼了命般的跟我撕扯,無論我怎麼擊打他,他都不肯鬆手。
他也很清晰的認識到,這黑線團不止是我的命,也是他的命,鬆手了,他就沒有翻盤的機會了。
以至於這小子在和我廝打間,之際用嘴巴咬我的手臂。
我靠,這倒成了狗了?
我吃痛之下只好放手,司奇隆把那黑線團像是抱什麼寶貝一般抱在了懷裡。
我再次向前,這一次直接連辟邪小金刀一起用上了,他想要我的命,我再不拼命,那豈不是傻子了?
就在我的金刀距離司奇隆不過半米遠的時候,我看到他敞開了胸懷,懷中的黑色毛線團已經不翼而飛,他的動作似乎是擁抱我的刀子,這一幕讓我想起了我第一次用拳頭打他的那一幕,當時我就因為警惕性小了,才上了當。
這一次,一定又是陰謀,只有傻子才會在這個時候張開臂膀用胸口迎接刀子。
所以我及時的收手!
‘轟’,刀子縮回來的一瞬間,我看到司奇隆的身前,隱隱的出現了一棟黑色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