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問殺人案和吳明之間的關係,大雄梗著個喊道:“我感覺,這個吳明身上,有死氣!”
我呵呵一笑:“死氣?你感覺?”
大雄立刻不服氣了,大聲喊道:“咋了?我的感覺咋了?難道你信不過我的靈感?”
我推了他一把,看了一眼門外:“你小聲點。”
大雄一吐舌頭,依然不服氣:“你敢鄙視我的靈感?”
我對著他豎了根中指:“你那靈感,哼哼,還真不靠譜。”
大雄氣的臉都綠了:“你,寧娃子,雄爺跟你說……”
我擺擺手:“行了,甭說了,走吧,吳明好歹也是我曾經的同學,去看看吧。”
大雄切了一下,一腳踢在了焦志森的腿上:“還愣著幹嘛,去開車!”
焦志森疼的呲牙咧嘴,捂著腿連蹦帶跳的跑了出去。
我走進了裡屋,對著我媽道:“媽……”
我媽眼中帶著淚花:“行了,孩子大了,終歸是留不住的,去吧!”
大雄在我身後冒出了頭:“乾媽,你別擔心,就寧娃這身手,這運氣,這那啥,肯定是沒事的,男子漢大丈夫,當以平定四方為己任……”
我一腳把他踹了出去,還平定四方,你還想讓老子揭竿而起是麼?
我媽‘噗嗤’一聲笑了:“行了行了,快去吧!”
我心中一酸,點點頭,沒再說什麼,退出了房間。
焦志森帶著我和大雄連夜奔回了寧川市,在寧氏茶樓,我和大雄下了車,在裡面住了一晚。
吳宸這傢伙現在是寧氏茶樓的大總管,忙的四腳朝天的,但是見到了我之後還是興奮的要命,我外公寧霸道則是不知去向,聽吳宸說,他老人家已經出去很久了,似乎也是為了幫我找第七區的線索。
想想他一位老人家,勞碌了半輩子,居然用這種最原始的辦法幫我尋找第七區,我心中不止是感動,還有許多虧欠。
寧霸道不在,打他電話也顯示沒訊號,不知道這老爺子去哪裡轉了,倒是吳宸把寧氏茶樓經營的有聲有色,很是款待了我們一晚。
在我問到寧川最近的殺人案時,吳宸說他對這個事件也是極為關注,關鍵在於最近這幾起殺人案都比較特殊,死的都是男人,而這些男人的共同特點,無一例外都是一些養了小三的人,算不上老闆級的,也是有點頭臉的,前前後後死了六個了,直到我們回來前才消停了一段時間。
根據吳宸得到的訊息,這六個人還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他們都是一家公司的,這家公司是做裝修的,老闆姓蔣,是這段時間新崛起的一家裝修公司。
說道這裡,吳宸看了我一眼:“這位老闆說起來,跟你們還有點淵源。”
我眉頭一皺,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蔣詩詩!
大雄‘切’了一下:“是蔣詩詩他大伯,叫蔣發祥開的公司,現在也算是建築業裡有一號的人物,蔣詩詩他爹在寧川混不下去了,跟著蔣發祥倒是混的風生水起,生意場上嘛,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我嘴角翹了翹,表示無所謂,蔣詩詩在我心中留下的傷痕已經很淡,即便此時再提到她,我也只是認為我們是曾經有過一段感情,如此而已。
感謝上天讓我認識了雲若,經歷了數次風浪,我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愛情。
此時的我,正在為找回愛情拼搏,一段舊情又如何能阻擋我前進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