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五根手指用力想要幫他,可是連手指蜷縮都成了困難。
“大雄!”
眼淚順著我的眼角滑落,大雄也是一嘴巴的鮮血,肩膀上的疼痛讓他止不住的哀嚎,但是他哀嚎的依然是惡毒的辱罵聲。
季泯德此時那裡還管他罵的是祖宗八代還是遠親近鄰,他現在此時一門心思就是逃跑,這一次遭遇滑鐵盧他的損失已經夠大了,如果人參王再拿不回去的話,他在鬼長生那邊也不好混了。
所以這小子拼命的往血轎上爬,只要進了血轎,我們便拿他毫無辦法,他也就算是逃出生天了。
不過很可惜,老天視乎覺得他作惡多端,不太願意讓他就這樣走掉了。
一柄雪亮的短劍突然凌空出現,就在季泯德的手指搭上血轎的一剎那,齊刷刷的切斷了季泯德的四根手指!
“啊!”
季泯德再次慘叫,十指連心,就算不是他的軀體,這神經連線大腦的痛覺也足夠讓他的靈魂顫慄一陣子了。
大雄看著去而復返的小丫頭,咧開嘴笑道:“韻兒妹子就是來的及時,果然還是我們一起穿開襠褲長大的孩子啊!”
我去,這小子,都這德行了,還能貧嘴呢?
我喘著粗氣看著雲韻,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雲韻奮力的向我們跑來,聽到大雄的話氣的好懸沒摔倒了:“呸,誰跟你一起穿開襠褲長大的。”
接著她一抬手,又是一柄短劍戳在了季泯德的手腕上,將季泯德另外一隻手狠狠的紮在了雪地。
看來大局已定!我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努力的恢復著體力。
不過我好像還是低估了季泯德對於他自己這副驅殼的取捨程度,或者說,他根本就不在乎這副驅殼,哪怕這個人,是他的弟弟。
但是轉頭想想也應該明白,此時季泯德能跑掉的,似乎只有他的靈魂了。
至於千年人參,在他那副驅殼的懷裡,他是拿不走了。
再說,雲韻此時足夠對付他,又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拿走千年人參?
所以季泯德這個時候做了一個很果斷的決定。
他直接靈魂離竅,魂魄一飄,便鑽入了血轎之。
這個決定果斷到我們都沒反應過來,那血轎便急的如一道紅線般鑽入了山林之,消失不見了。
留下的,便只有那一副驅殼,那個叫季泯浩的人的身軀!
“寧哥哥!”
雲韻先是懊喪的看著季泯德血轎消失的方向,接著快步跑到了我的身邊將我服了起來。
或許是我全身的血淋淋嚇到了她,所以她才先來看我的。
大雄在一旁酸溜溜的喊道:“妹子你很沒良心,這裡受傷最重的是我好麼?我特麼胳膊都斷了好麼?”
我在雲韻的攙扶下坐起,一口氣還沒喘過來,就聽到天空傳來一聲質問聲:“季泯德?本座來了,你在哪裡?”手機請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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