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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志輝這小子說著話,還給我擺著蘭花指,噁心的我真想抽他。
我給了他一個白眼:“換地方?你來抬屍體?”
劉志輝吞了口唾沫:“我可抬不動,就算我能抬得動,這形象我也不敢抬啊!”
我繼續罵道:“那你還嘰歪什麼,你不是什麼天相派麼?不是號稱啥因地制宜,啥形,法,擇通學,天賦異稟,瞧一眼就知其所以然,揮手間可以利用周圍環境佈局風水局,不管是相墓,還是相家,即去即用,當即生效,啥啥啥的麼?牛皮吹破大天,到了緊要關頭,咋了慫了?”
我極近嘲諷似的對劉志輝戲虐道。
劉志輝那娘娘腔的臉上終於掛不住了。
這小子一邊擺著蘭花指,一邊辯解道:“你別急啊,我的意思是換個地能發揮最大的風水局威力,不能換地的話也不是不能擺風水局,這就要看風水師的實力和技巧,以及眼界等問題了。”
我不屑的擺手:“去去去,別在那扯犢子,來點實在的。”
劉志輝手裡捏著那兩塊鏡子碎片,左右看了看,走來走去,研究了半天,最後拿到了房門上比劃了起來。
我瞪了他一眼:“那裡我要貼門神,你換個地。”
這小子惱火的跺地,跟個娘們似的喊道:“你早說嘛,害我尋了半天才決定放在這裡。”
別人小姑娘跺腳有著點撒嬌的意思,他這腳跺的,光想讓我吐了。
幸好他沒繼續再來幾個讓我無語的動過,把那兩個鏡子碎片一塊貼在了門楣上,一塊貼在了堂屋正中央的位置。
我驚詫的喊道:“鏡子屬金,你貼在門對面,是不好的吧?”
見我如此問,劉志輝終於尋找到了自己可以顯擺的地方:“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們現在要對付的是啥,是邪崇,不是人,如果人居住,那啥也不說,人是帶著自身的氣運的,走進來,這裡要放著一塊大鏡子,那肯定是把一身的氣運都給照沒了,放一塊碎鏡子,那肯定是要玩死人的。
可是對付邪崇的話,這樣放,進門就是一個下馬威,要麼丫的別走門,走門的話,一準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不管是邪祟也好,還是人也罷,有門開著,就不會走窗子,那他肯定要在這裡喝一壺。”
我苦笑了一下:“你這樣搞,這房子就徹底的廢了。”
劉志輝比劃了一下:“這屋子劈成這樣,已經很明顯不能住人了,早晚要重修,乾脆就弄的更差一點,到時候一起修唄。”
我想想他說的也有道理,也就不說什麼了。
劉志輝又四處轉著不知道動了這屋裡的哪些小部件,反正都是劈爛了的碎東西,這小子也算是廢物利用了,東一下西一下的,我也沒見他動什麼,就感覺這屋子裡悶悶的,除了地上那個死屍之外,便是一股子肅殺之氣。
我瞬間嚴肅起來,這肅殺之氣對我的鬼王之身都有一種威脅感,看來這風水局沒被破壞掉之前,我連動用鬼王之身都要小心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