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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腿被抓住,李冠一他們要上來幫我,我趕忙抬手攔住了他們,這老孃們是豁出去了,真要是這幾個小子上來,她就地一躺,非要去醫院,那可就是真把自己往溝裡帶了。
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這老孃們抱著我的大腿哭喊,周圍不知何時圍攏了幾個人,都用怪異的眼神看著我,慢慢的靠近過來。
這些人裡有男有女,我甚至看到了幾個眼神不善的傢伙。
就在我有些焦急的時候,所有人都聽到了一聲響徹大廳的哭聲。
這哭聲的後面,是歇斯底里,悲痛欲絕的痛哭。
“媽啊!你咋在這呢?你,你這是嘎哈(幹啥)呢?又犯病了。”
所有人聽到這句話都瞬間呆滯了,我看到人群中,大雄分開了眾人,一下子撲到了老孃們的面前,雙手抱住老孃們的胳膊就開嚎了:“娘啊,你咋跑這來了?快,快撒手,他不是你兒子,我才是你兒子啊!”
老孃們被這突然的一幕給幹懵了,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是誰啊?”
大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往老孃們的紅棉襖上抹:“娘啊,你這是又犯病了?又不認人了?
我咋這麼命苦啊!沒事啊,娘,我帶藥了,吃了藥,就好了啊!”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大雄在這演戲,對著李冠一使了個眼色。
李冠一立刻帶著錢永真等人趁亂退向了後門的方向。
那老孃們這會還沒撒開我的腿,只是厭惡的瞪著大雄:“你,你胡說啥呢?老孃我才沒病。”
大雄咬牙切齒的說道:“有病的人都說他沒病,你這病都十多年的老年痴呆了,見天的不認得人。”
那邊那個八字鬍剛要開口什麼,卻被大雄一下子給打斷了:“死老東西,老子供你吃,供你喝,不是讓你帶著她天天出來裝瘋賣傻的,是讓你看好她,你倒好,非要帶著她來玩什麼跳大神,快點把她帶回去。”
八字鬍開口欲辯解道:“我,你,不是……我不是。”
大雄接著罵道:“不是啥不是?就算你不是我親爹,你們也是老兩口,互幫互助不知道麼?是不是最近又賭了?手頭又緊了?給你,拿去,別特麼在這給我丟人現眼,抓緊帶著俺娘回去。”
大雄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了一疊紅人頭,足有二三十張,數也沒數就塞到了八字鬍的手中道:“拿了錢快走。”
我清晰的看到,那八字鬍看到這些錢的時候眼珠子都紅了,就連那位紅棉襖老孃們都傻眼了。
看來這兩口子平日裡生活挺緊吧,也是缺錢的主。
大雄說完,這小子從地上爬起來,對著周圍幾個人拱拳道:“不好意思啊,我老媽,老年痴呆,換句話說,就是精神病,諸位別在意,我這就領著她老人家離開。”
大雄說著話,一手捂住了還要狡辯的老孃們的嘴巴,一手把她攙扶了起來,並且又摸出了十幾張紅爺爺塞到了老孃們的手中:“娘啊,走,我送你回去。”
你老孃們一手捏著大把的鈔票,一邊半推半就的跟著大雄起身,算是把我給解放出來了。
我立刻推開人群像後門跑去,大雄也跟在我身後,一手攙扶起八字鬍,一手挽著老孃們,生搬硬架的拽著兩人向後門走去。
我清楚的看到,散去的人群中,有兩個眼神犀利的傢伙跟在我們身後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