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志輝不屑的‘切’了一下:“我餓了,你們先來的,應該算是地主,請我們吃飯吧?”
我對著李冠一打著響指:“去,多打兩份餐,順帶多帶兩瓶江山白。”
我們自打到了東北這邊之後,最熟悉的就是這江山白了。
在這個片地方,江山白是一種白酒,絲毫不亞於二鍋頭名聲的糧食酒。
在這塊地方,有句俗語叫‘喝了江山白,誰橫衝誰來。’
而且東北人說話喜好吹牛,還有人說武松當年喝的是十八碗景陽岡,要是換成這江山白,八碗就能過了景陽崗,可見此酒在當地的名氣。
錢永真擺手道:“飯可以吃,酒就免了吧?我手頭的這事比較緊,咱們還是正事重要,吃了飯,咱們就離開這裡。”
我看他說的認真,便點頭道:“可以,那就多帶幾瓶江山白。”
錢永真傻眼道:“說了有急事,這咋還多買了呢?”
我笑了笑:“這地太冷了,我聽榮先生說咱們這次要進老林子?不帶點白酒,路上不好過啊!”
錢永真扶了一下眼鏡道:“似乎有點道理,那就這樣吧!”
李冠一這才抓緊跑出去了。
不一會,這小子提著幾大包東西,還端著一個大砂鍋,往桌子上一放,酒精鍋點上,砂鍋往上一坐,立刻飄散出了一股子酸酸的香味來。
我掀開砂鍋一看:“嗬,酸菜串白肉,亂燉,這香。”
錢永真和劉志輝似乎真的餓了,二話不說,翻出筷子就是一頓胡吃海塞。
我看著這倆餓鬼的樣子,一邊開啟那幾個紙包,把一包切好的血腸丟進了鍋裡道:“慢點,跟餓死鬼投胎似的。”
劉志輝這偽娘笑得跟個禍國殃民的美女似的:“早上下車就沒吃飯,這一路跑的我哦,別提多蛋疼了。”
我看著這小子說的含糊:“怎麼,你們路上遇到啥危險了?”
劉志輝艱難的吞噎了一塊大餅子,囫圇道:“你以為我們這一路安全啊?下了飛機,坐個破車,結果車爆胎,遇到碰瓷的,再出幾個他大爺的攔路的,要不是徐龍象,我們不知道要被打劫多少次。”
我忍不住想笑:“雖然都說關外土匪多,你們也不至於碰到這麼多吧?”
劉志輝用嘴努了努錢永真:“都衝他來的,雖然沒幾個高手,但是小毛賊多啊,越靠近老毛子那邊,這小子越危險。”
我懂了他話裡的意思,看來錢永真是很重要的人物,那麼此時徐龍象走了,保護錢永真的重擔就壓在了我的身上。
想到這裡,我真要說話,大雄一下子跳了起來:“徐龍象走了,那你們不是很危險?不,不止你們,我們也一樣,靠,那還等什麼,抓緊跑路啊!”
大雄的話音剛落,房間的門突然咔嚓一聲被開啟了,我看到了一個圓滾滾的東西滾進了房間內,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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