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盛潔的燃燒,整個屋子之中的溫度再次陡然升高,盛楠已經站不住腳,他那副淡然的表情終於有了變化。
是一種可惜的眼神。
我沒看錯,他居然用一種可惜的眼神看著眼前的盛潔,沒有絲毫憐憫的意思。
要知道,他剛剛還滿是情意的親吻這個怪物,他剛剛還告訴我說,那是他的妹妹,他甚至說這麼做是為了給她永生,讓她永遠的存在下去。
而轉眼間,他便只是可惜的看著自己親手製造出來的怪物在我的三種靈火之中焚寂,卻只是感到可惜,而沒有絲毫的悔意。
這一切,就發生在剛剛。
此時的盛楠伸手入懷,摸了一塊白色的手帕出來,在額頭上擦著汗:“組織裡都稱我為天才,不跟對手對上不知道,原來就算是天才,我研究出來的身軀還是扛不住你們術法力量的摧毀,一個歐寧尚且如此厲害,想來那位榮先生只需要揮揮手,我的研究成果便會全部失去意義。”
這人是個瘋子,他此時想的不是怎麼逃命,居然是想的如何才能讓自己的研究成果更為強悍,更為厲害!
這種人,是堅決不能放走他的,因為他太瘋狂。
我的靈魂瞬間回體,一個箭步衝向盛楠,手中的短劍直奔盛楠的咽喉。
我雖然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殺過人,但是我對這個人,是抱著必殺的信念的,就像面對季泯德時是一樣的態度,他不死,這世界上不知道還要死多少人,那麼我寧可來做這個殺人的罪人。
盛楠依然鎮定,不慌不忙,他似乎不在意我的短劍,甚至不在意自己的生命,他只是把那個擦汗的手帕輕輕一抖,手帕張開,擋在了我的短劍面前。
一塊手帕,也能擋得住我的短劍?
我手持短劍狠狠的戳了下去,短劍扎破了手帕,但是盛楠人卻不見了。
障眼法?
我一把扯下手帕,發現這手帕的另外一面,刻畫著一圈圈我看不懂的符文。
這東西應該是類似於高佔標當初用的替身符那種卡片,用手帕來替代自身,躲開攻擊。
我將手帕丟入彼岸花火之中,轉頭看向了視窗,盛楠就站在那裡,他不慌不忙的推開了窗子,即使我再次入雷霆般出現在他的面前,他依然沒有絲毫的驚慌。
盛楠對著窗外喊了一句話:“帶我走吧!”
我遲疑了一下,什麼意思?帶他走?這貨該不會是失心瘋了吧?
他這個動作甚至讓我覺得很像某些電視劇中的文藝女青年,站在窗前對自己的男友很高雅的說:“帶我走吧!”
靠,我差點崩潰了,瘋子這種病也會傳染麼?要不然為啥幾分鐘的時間內,我居然有了跟盛楠跳躍式思維一樣的想法?
不過窗外的一聲森冷回答瞬間讓我汗毛倒豎:“好!”
這窗外,還有人?R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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