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所說的女兒,除非我死後他們進行了根治,不然是絕對不可能出現的,你不要在這裡逗我開心了。”
接著童培人想要坐下,坐到一半卻又站了起來,摸起了一盒煙,哆嗦著手點燃了,一口氣下去,竟然吸光了一根菸。
舒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後,童培人突然問道:“你可認識我那兒媳?”
我此時心中的忐忑之情比這老頭還要激烈幾分,他矢口否認自己有孫女的那一刻,我差點昏厥過去。
他沒有孫女,那童楠是從哪來的?難道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麼?
我腦海中回憶著我跟童楠過往的經歷,越發的覺得有些古怪,我不過是個普通的學生,上了大學卻三番兩次的巧遇她。
我和蔣詩詩分手的時候,是她在我的身邊,我當時第一次去雲海酒樓,是她帶著我去的。
接著童楠出事,我和季泯德大戰,一切的一切,都似乎有條線在牽著一般。
最重要的,是我的定魂珠,那是我在童楠那裡住了一夜之後丟失的,至今下落不明。
我當初以為是哪個小鬼偷走的,現在想想,什麼樣的小鬼有那麼大的膽子敢跑到那滿是符咒封鎖的房間裡偷走我的定魂珠。
也正是定魂珠丟失之後,季泯德不斷的出現,一次又一次的與我針鋒相對。
這一切,看起來都像是巧合,又或者說是很不經意的一種必然,但是細細推敲之下,當巧合過多的時候,事情就變得不簡單起來。
我感覺自己的心在痛,很痛,我不敢想象,假如童楠真的是有什麼目的才靠近我的,這樣一場曠日持久的交往,她可以殺死我幾百次了,為什麼遲遲沒有動手?
當然,這一切都是我在這短短時間之內的猜測,說不定,還有一些意外呢?
我不知道該如何去想,我的腦子很有些亂,甚至連童培人的問話都沒聽到,直到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喂,你在想什麼?”
“嗯,啊?”
我打了個激靈,緩過了神:“您說什麼?”
童培人接著說道:“你可知我那兒媳叫什麼名字?她現在可好?”
我緩了一下神,低聲道:“她叫張鳳雲啊!”
童培人一拍手道:“這就對了嘛,我就說他們夫妻倆感情深厚,怎麼可能離婚?那我那個所謂的孫女?有沒有可能是他們領養的?”
我腦子有些亂,隨口道:“不可能!她明明說是親生父母。”
童培人一愣,接著遲疑著問道:“你別激動,我問你我那兒媳現在怎麼樣了?”
我舔了舔嘴唇,發現鬼的嘴唇也是冰涼的,就好像我此刻冰涼的心情一般冷。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只好實話實說:“她,也死了。”
童培人的身子又是一抖:“也死了?不可能,這不可能的。不行,我得去問一下。”
說完,這老頭瘋了似的衝出了別墅。
我一把扯下自己的紙皮鬼面,跌坐在地。
這種情況是我始料未及的,雖然童楠和我不過是一場很簡單的戀愛,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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