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忍著那股子惡臭,把那小瓷瓶的液體倒出來,塗抹在大雄的身上。
那液體雖然惡臭無比,但是黏在手上的感覺卻特別清涼,液體在大雄身上的塗抹之處,不斷有黑氣從大雄的口鼻中往外躥,他身上的那條長長的五道指印的傷口也不斷的向外冒著黑血。
從心口到褲襠的位置,都被我塗抹了一遍。
嗯,作為一名醫學院的學生,我還是很道德的,沒有少抹一點地方,雖然我也對一個大男人去觸碰另外一個大男人的人體器官比較反感。
可是想想大雄為我拼命的架勢,唉,忍了吧,睡覺咱欠他的呢。
可是很快我就後悔我把他救醒了,因為這小子做了一件讓我特別憤怒的事情。
大雄緩緩的睜了眼,雲若那邊也給何東的肩膀上上了另外一種藥,兩個人像是難兄難弟一般苦哈哈的躺在地上。
牛頭馬面這會也湊了過來。
牛頭甕聲甕氣的說道:“鬼蠱王,你怎麼把那個要犯給放跑了,我們回去又要重新忙活著抓他。”
馬面立刻在一旁附和:“牛哥說的對!”
李灰衣跑了,我對這兩個傢伙的態度也變了。
“你們不要過來,為什麼綁架大雄?”
我指著正在往這邊湊的牛頭馬面,把兩個大傢伙嚇得站在了那裡。
牛頭搖頭晃腦的說道:“呃,歐寧兄弟,你怎麼了?你別誤會,我們就是路過,路過,剛好看到大雄兄弟在那方便,這不是事情緊急麼,想著他是佛家弟子,能幫到我們,就順帶把他帶來了。”
馬面繼續維持著他至高無上的信仰:“牛哥說得對。”
我扭頭看了看已經可以跟何東吹牛的大雄,喊道:“他們說的是真的?”
大雄沒搭理我,卻對著牛頭馬面擺手:“你們別鳥他,他現在失憶症發作,不認人。我就說來了直接衝,你們非要喊話,好了,差點把雄爺害死,這種打草驚蛇的事情不要做,偷偷摸摸上去,雄爺肯定1V2,立地成佛!”
牛頭連忙道:“雄爺,不是老牛我不願意玩偷襲,是最近地府那邊的制度改了,不能虐待犯人,抓捕犯人時要給改過自新的機會,不能不下通告就抓人。
你也知道,咱就是個當差的,不聽話,以後這小鞋就會不停,哪敢不聽上頭的話啊!”
他這唉聲嘆氣,馬面那邊卻跟著不停的驢叫:“牛哥說的對,牛哥說的對……”
這傢伙還沒沒玩沒了了。
他一口氣說了十幾個牛哥說的對,說的我們都瞪眼了,才喘上來一口氣,示意牛頭給大家翻譯。
牛頭聽馬面說完了,才掰著牛蹄子道:“我馬弟說了,歐先生怎麼會失憶的?他對歐先生的失憶表示沉痛的哀悼。”
我聽到這裡就是一腦門子黑線,哥我還沒死呢,你哀悼個屁啊?
牛頭似乎也沒注意措辭,接著說道:“我馬弟說他有一招,說不準可以恢復歐先生的記憶。”
嗯?聽了這句話,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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