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黑綠色的臉上,嘴唇翕動,說完了這一句,就牙關緊閉,沒再說話。
我靠,搞什麼飛機,都這樣了,依然壓制不住你那張臭嘴,非要說句話才能舒服麼?
呃,那女鬼一擊不中,又向前一撲,五根鬼指甲跟瞄準好了似的,準確無誤的扎向了大雄的心口,和剛才那一抓的位置簡直一模一樣,分毫不差。
這是早就練過的啊!
我突然響起了自己的小金刀,連忙熟練的在挎包裡一摸,然後熟練的一劃。
鬼類對氣息的感覺是極為敏感的,那女鬼只看到自己的眼前閃亮起來,當時就察覺到了危險,驚慌之下連忙抽手。
可惜,她已經晚了,五根手指在小金刀的切割下,就跟豆腐一般,齊刷刷的斷了一截指頭下來。
“啊……”
那女鬼發出一聲慘叫,身子一扭,又換成了青面男鬼魂。
我向他的手掌上看去,只見他的手指也同樣被切掉了四根手指的一截,還在往地上滴著黑血。
這黑血不是中毒產生的血,而是鬼血。
能形成鬼血的鬼類,極為不凡。
“你,是歐寧?”
那鬼氣縈繞的青面鬼魂似乎不是在我問,而是在確認。
我有些莫名的驚訝,人認識我也就算了,怎麼現在連鬼都知道我的大名了?
我這算是名揚天下了麼?
不過當一個人出名到連鬼都會找上門來的時候,確實不是什麼好事。
“沒錯,我就是歐寧。”
我對著青面鬼魂喊道。
“你不認識我們了麼?”
那青面鬼魂眼中帶煞,手指一抖,一段匹練的劍光閃耀,一把血氣凝結的長劍在他的手中彷彿帶著一種毀天滅的氣息。
我眉頭一皺,看他的抬手揮劍時那種渾圓的感覺,我似乎想起了一段讓我難忘的記憶。
那是在南疆,吊腳樓,小院,我走在林蔭道上,兩側為竹林。
竹林上有一男一女,男的身材修長,一身灰衣,挺拔如槍,女的一身血衫,妖豔如花,眼中含羞。
我似乎隱隱的想起了什麼,一男一女,劍氣無雙,當世僅次於大宗師的劍客,李灰衣!
可惜,他已經死了!
想起了這段往事,我遺憾的想到李灰衣已經死去,可是他的鬼魂卻在短短時間之內,再成鬼修。
事實上像李灰衣這樣偏執的人,也不多。
而李灰衣身上後的那張鬼臉,是血姑!
我的天,我的思緒如潮水般湧入我的腦海,然後我開頭疼痛!
在如此強敵面前頭疼,這跟自取死路什麼分別?R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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