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我宿命你一臉啊!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我看到季泯德那張臉我就覺得無比的噁心,即使此時這張臉是季泯浩的,也是一樣。
如果老天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肯定用最惡毒的方式抽他。
當然前提是有這種機會。
看到我沒搭他的話,季泯德頗覺無趣:“為什麼每次我遇到你都想把你弄死呢?你這種少言寡語的姿態真的讓我很想抽你。”
我聳了聳肩:“我也一樣,每次見到你都想抽你,可惜的是,我每次都沒能抽死你。”
季泯德抿著嘴冷笑:“勝者為王敗者寇,我們光憑嘴皮子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我攤開手道:“那你想怎麼樣?單挑?放馬過來。”
季泯德瞳孔微縮:“你還真有膽跟我叫囂,之前如果不是我粗心大意,你肯定從那棵樹上掉下來了。”
我故作憨傻的一笑:“可是我畢竟沒掉下來,不是麼?你每次都想殺我,可是每次都沒能殺了我,還傷痕累累如喪家之犬的逃跑,甚至有幾次連跑都沒力氣,是別人把你救走的,不是麼?
或許正如你所說,這就是宿命,你說對麼?”
季泯德憤恨的指著我:“歐寧,你不要太過囂張,那都沒什麼用,沒錯,我確實輸給了你幾次,可是那都是你運氣好,你應該知道自己現在是一個什麼處境,再在這裡大放厥詞,你會死無全屍的!”
我撓了撓頭:“運氣好也是一種本事啊!你有本事運氣可以比我好啊!”
季泯德氣的把手放下,然後突然冷笑道:“你還記得蔣詩詩麼?”
蔣詩詩!這個名字在此時再次聽到,讓我的心中沒來由的一緊,但是隨之便釋然了。
我略有些悵惘的看著季泯德:“那已經是過去式了,那一陣,算我輸了,但是現在,我不會再輸了。”
初戀總是難忘的。蔣詩詩便是如此,但是那時我不懂愛,所以會有些悵惘,時過境遷,我發現我已經長大了,尤其是在那句終於等到你之後,我發誓我不會放棄。
季泯德的臉上帶著一絲幸災樂禍:“你也有承認自己不行的時候?”
想到雲若此時就在我身後看著我。我抬起了頭:“雖然時下流行說男人不能說不行,但是我還是想告訴你。曾經一時的不行不算什麼,總比你這個一輩子不行的貨要來的愜意,至少我覺得,你現在就是一個隨時都不行的男人!”
說著,我上下打量著季泯德的身體。
季泯德惱怒的跳了起來:“歐寧,你混蛋!”
我繼續攤開雙手:“想打架?來,單挑!怕你小爺跟你姓!”
季泯德居然真的壓制了自己的怒火,冷笑著看了看我:“你可以不為你著想,但是你就不為你身後那十幾個人著想?據我所知。甘成雄好像也在這裡?就不怕他也跟你一起去死?”
我一腦門子黑線:“他又不是我媳婦兒,死就死唄!”
大雄立刻在吊腳樓的門裡喊道:“歐寧,你個沒良心的,咱倆好歹也是一起光腚長大的,你就這樣把我出賣了?”
這貨一邊說著一邊要往外跑,不知道被誰給拖住了。
季泯德咬著牙根罵道:“小赤佬!”
我呸了一口唾沫道:“明明就是個下里巴人,非要冒充上海灘老大。你真以為你一個京巴狗能變成哈士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