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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如何想都沒想到,李冠一這小夥看著啥都挺利索的,居然是個不會做飯的,這傢伙狼吞虎嚥的把剩下的半鍋飯給吃了個精光,然後點起了一根小煙,愜意的把煙丟給了我道:“餓死我了,三天沒吃飯了,那個齊天還在陵山嘰嘰歪歪了半天,好懸沒把我氣暈。
我終於明白這哥們為啥當時那麼火氣大的衝齊天發火了,感情不是脾氣的問題,是餓的來了火。
我順手點上一根菸,隨意的問道:“你不是貫一道長的弟子麼?據說貫一道長對弟子極為苛刻,怎麼連吃飯都控制了?”
大家都是年輕人,說話毫無遮攔,李冠一也不是矯情之輩,擺手道:“別提了,自打我師兄死於贏勾臂,我師父後來收我為關門弟子,取名冠一,對我就特別的照顧,平日裡的飯菜都是道觀裡的其它師兄弟送上來的。
我幾乎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後來我被師父送到明月潭下修煉,那就悽慘了,一般兩天才能吃一頓飽飯,不過我最多也就能餓兩天,三天我就撐不住了。”
我忍不住驚訝道:“修煉還要餓肚子?你這修煉的是啥功夫啊?”
李冠一撓頭道:“這個,不怕你笑話,我們一門修煉的功夫有些古怪,跟年紀有很大的關係,一旦動用術法,身體便會蒼老,我師父說人一輩子就只能吃那麼多飯,提前吃多了,就到了死的時候了,我們的功法也就練不長,當然能達到辟穀的地步那是最好的。
只是我這人嘴饞,所以一直都沒能斷了伙食。”
我看著李冠一,他也和我差不多的年紀,二十來歲的模樣,我心說半大小子,吃窮老子,照你師父的說法,我一天吃那麼多的牛肉,豈不是早就到了進棺材的年紀了?
回頭想想,我大中華數千年曆史,奇人異士無數,他這個節衣縮食來練功的術法能夠存在,自然是有其道理的。
“哥們,謝謝你的米飯啊!”
李冠一抽完了煙,把菸頭彈出了窗子,扯了個把椅子往上面一靠,一邊耳朵帶著耳機,一邊跟我聊天。
我心說我們都應該謝謝屋子裡那位,是她給我們做的飯。
不過李冠一這話讓我有種男主人的感覺,當然做飯的是女主人,咳咳,這是我自己心裡YY的。
“不客氣!”
我回了一句,也躺在了椅子上。
“感覺到了麼?”
李冠一突然來了一句。
“什麼?”
我吃驚的看著他,趕忙沉靜心思用我的靈感去感受,卻啥也沒感覺到。
“這裡的氣氛啊!”
李冠一努嘴向外面。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發現不遠處的叢林中站著兩名白西裝,神色很嚴峻的來回走著。
“很緊張不是麼?”
李冠一眉毛一挑,對著我問道。
我撓了撓頭:“都說這梵淨峰上封印著一位上古大能,你知道封印的是誰麼?”
李冠一驚訝的看著我:“你不知道?”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
李冠一一看也是個健談的主,從椅子上起身,把椅子拉到我身邊,低聲道:“這可就有的說了,有人說這裡封印的是曾經的贏勾臂,知道贏勾是誰麼?”